駙馬今天招了沒?

第79章 餓暈

蒼南感受到西乾月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頸間,微微偏過頭,梗著脖子答道:“這與此事無關。”

西乾月看出了蒼南的窘迫,更來了興致。

她單手捏住他的下巴,強行將人拉低,逼迫蒼南與她對視,繼續問道:“西乾清帶兵北上,你陪我去送他的時候,那麼多人都在。那時候,你就不是全京城的笑話了?”

蒼南眼都瞪大了一圈,試圖反駁:“可你那不是為了……”

“哎!”西乾月的食指點在了蒼南的唇上,堵住他的嘴,言笑晏晏道:“你那些時候不覺得有什麼,怎麼現在為了正事反而不願意了?”

蒼南的喉結滾動兩下,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幸而西乾月的手指還停留在他的唇上,免了他無話可說的尷尬。

西乾月當然只是為了逗弄他一下,她自是知道蒼南為什麼會如此,她也欣喜於他們二人終於能得個兩情相悅,不枉她重生一遭。

西乾月湊近蒼南,移開指尖,微微仰頭,唇覆了上去。

蒼南愣了下,隨即自然地將人攬到懷中,加深了這一吻。

一吻結束,蒼南卻沒有放開西乾月,他的額頭與西乾月的額頭緊緊相貼,唇角勾了勾,開口:“又是美人計?”

二人的呼吸糾纏著,西乾月磨蹭著他的鼻尖,也笑:“這算什麼美人計。”

西乾月想退,卻被蒼南按住了後背。

蒼南的唇似分未分地遊離在她的唇間,氣息交融間,他笑了笑繼續道:“嗯……但沒用,我還是不答應。”

西乾月笑著湊近,安撫性地貼了貼他的唇角。然後單手推開他,站直身子道:“父皇子嗣凋敝,老六老七年幼,如果西乾清回京後要與太子爭權,你站哪邊?”

蒼南被推開也沒什麼不悅,只是看向西乾月微紅的唇,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他再次向後倚靠著桌子,只是順道拉起西乾月的手把玩著,懶散答道:“這還用問嗎?我的小命還在秦王手裡呢,更何況還有秦國舊部也有意與他合作。怎麼,你想投太子?”

西乾月任由蒼南揉搓著她的手,道:“西乾絕行為詭異,他明知我不可能背叛西乾清,還是與我走得很近,試圖將我拉攏到他那。”

“可能……”蒼南低頭吻了吻西乾月的食指,按照她說的推了下去:“可能太子根本就不在乎你選擇的陣營,他只想讓西乾清認為你投了他。嗯,攪屎棍一根。”

蒼南的眼深邃極了,眼尾微微上揚,淺褐色的眸子像掛上了細密的毛刷,勾的西乾月心裡發癢。

西乾月輕咳一聲,緩解了一下喉間的乾澀:“那嶽王有什麼建議?”

蒼南的心思早就不在回答問題上了,但他還是動了動腦子,臉頰蹭著西乾月的手答道:“秦王如果要對你動手,好歹算是有理有據。太子的話……不可控,我不熟,不建議你選。”

西乾月感受著手背上的溫熱,吞嚥了下口水,欲蓋彌彰地眼神亂飄,也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空氣中曖昧的氣息愈發濃烈了,勾調地有些粘稠。

蒼南直勾勾地盯著西乾月,單手用力將人往懷裡拽,意思不言而喻。

西乾月半推拒半順從地貼近,努力維持著自己高貴的姿態:“咳……白日淫喧,不好吧?”

“不好?那公主殿下靠我這麼近做什麼……”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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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左漸和西乾清合夥矇騙他一事,白塵不能去找他主子算賬,就只能拿左漸出氣。

白塵能跑能跳以後,二話不說殺去了左漸那,把左漸從營帳裡連人帶行李扔了出來,直接扛著昏迷不醒的馮懷恩佔領了這個鐵甲軍二把手的豪華軍帳。

左漸大怒,氣急敗壞地去找西乾清告狀,卻被西乾清以“禁閉期間擅自離開”又加罰了一週。

左漸:……主僕一對全不做人!

最終,悲憤交加的左漸扛著自己的大包小包去蹭住了陳行方的帳篷。

白塵又來找馮懷恩了。自從馮懷恩住在了他們營地,白塵的時間除了當值都泡在這裡。

“馮叔!你終於醒了!”

白塵挑簾的同時,看到了坐在床上發著呆的馮懷恩,當即驚喜地竄了過去。

馮懷恩轉頭看向白塵,笑著點頭:“我沒事,別擔心。”

白塵立刻倒了杯水遞過去,等人接過後,轉頭安排門外的侍衛去備飯。

馮懷恩看著白塵忙忙活活的樣子,咳嗽一聲將人叫到眼前:“好了白塵,先別忙了,你先來跟我說說我昏迷了幾天?山上的情況如何?”

白塵搬了個椅子坐在馮懷恩的床前,道:“我揹你下山已經四天了,真快嚇死我了叔,你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我可怎麼跟我爹交代!”

馮懷恩嘴角一抽,相當有力氣地抬手給了白塵一個腦瓜崩:“你這小子,怎麼說話呢!是如果你出事了,我沒法跟白將軍交代!”

“嘿嘿……”白塵腆著臉笑起來:“都一樣都一樣。”

馮懷恩繼續問道:“山上的兄弟們呢?龐杜怎麼樣?”

白塵猶豫了下,開口答道:“跟著你斷後的那些人十不存一,龐杜那邊也損失了將近三分之一的人,張金祝張叔傷勢過重,沒救過來……”說完這話以後,白塵就緊盯著的馮懷恩的臉,生怕他一個情緒不穩又暈了過去。

馮懷恩到底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將軍了,聞言只是臉色蒼白了些,點了點頭,語氣沉重地喃喃重複道:“幸而張金祝家裡也就剩他自己了……罷了,罷了……我們這些老將,到底是夕陽遲暮。”

白塵垂下眸子,心中的酸澀翻湧著。

他雖然與這些前秦的將士不熟,但這些人曾經是他父親的手下,曾經也與他父親並肩作戰過,可……

沉默一陣後,馮懷恩再次開口問道:“攻山的那群,知道來歷了嗎?”

白塵更加不敢抬頭看向馮懷恩了,他雙手交疊在一處,放在膝蓋上。上方左手虛掩住右手,而位於下方的右手,指甲已深深陷入掌中。

白塵聽到自己毫無波瀾地回答了馮懷恩的問題。

“是太子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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