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賢弟他......唉,可能是一時激動,就,就把雪人毀了......我沒能攔住他,抱歉啊雪兒。”
“憑什麼,這是我們付出那麼多心血堆的,他憑什麼一言不合就毀了?憑什麼?”
曹雪眼眶中的淚水終於抑制不住的流了出來:“混蛋!他就是個混蛋!”
說著,將手中的羊湯罐子狠狠地砸在地上,汁水流的滿地都是。
“嗚嗚嗚嗚!”
曹長清見曹雪落淚,心中暗喜。
這樣,自己只需要再將幾件錯事栽贓在陳漸身上,他就在長陽呆不下去了。
沒有雪兒護著他,伯伯要趕走他,誰也攔不住!
“咳咳,雪兒,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該和陳賢弟爭執的,多好的雪人啊,都怪我!”
曹長清上前掏出手絹擦拭著曹雪的淚水:“陳賢弟也是一時激動,再加上在邊關鄉野待久了,對這些有意境的東西一時間也領悟不到,不知道珍惜,你就別怪他了。”
“不!”
曹雪的小臉紅撲撲的,眼眶也紅腫起來,聲音嘶啞:“長清哥,我以為......我以為他救了我,平時表現也很溫和,是個好人。”
“結果,結果他還是野性未褪!我再也不要見到他了!”
說完,曹雪轉身朝著城裡跑去。
“誒,雪兒,冷靜啊!陳賢弟一定不是故意的!”
曹長清在後面喊了一聲卻沒有追上去。
看著曹雪的背影,曹長清嘴角微微翹起。
真好騙啊!
陳漸,看你這下怎麼在長陽立足。
而且,聽說這小子好像在院子裡研究什麼新型紙張,呵呵,得弄過來歸自己所有。
想到這裡,曹長清立刻動身朝太守府趕去。
另一邊,來到府衙大堂的陳漸躬身行禮:“見過太守大人!”
“哼!”
曹太守狠狠地放下手中的公文,冷哼一聲:“陳漸,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陳漸一臉懵逼:“大人,我,我怎麼了?”
“本官是不是警告過你,離我女兒遠一點?你若是想晉升,想獲得重用,就去辦實事,而不是投機取巧!”
曹太守方正的臉上滿是怒意:“你以為討好雪兒,就可以獲得重用嗎?就可以謀利嗎?”
“本官告訴你,在長陽,溜鬚拍馬沒有用,本官不養閒人。不幹實事,你就給本官滾出長陽!”
曹太守怒罵一通,不但沒有消氣,心中反而更加鬱悶。
自從調任長陽後,就發現長陽吏治一片昏暗,這裡的官吏基本是混吃等死不作為。
平日裡互相拉幫結派,魚肉百姓。
在他上任的十幾年裡,大刀闊斧的改革,也是治標不治本,官吏的腐敗風氣屢禁不止,讓他頗為頭疼。
被曹太守怒罵一通後,陳漸很快反應過來。
這背後必定是曹長清那個綠茶男在搞事情,在太守面前說自己的壞話。
陳漸眼眸中閃過一抹寒意,屢次退讓,這傢伙還得寸進尺,真當他軟弱可欺不成?
“大人,在下絕無此意!之前是二小姐主動去賑濟司找在下......”
“好了,不要再解釋了!”
曹太守擺了擺手:“念在你獻出指南針對軍隊大有裨益的份上,就功過相抵,不予追究了。”
“本官交給你一項重要任務,務必好生完成!”
陳漸無奈,只得點頭應下:“是,大人!”
曹長清是太守的親戚,又是先行進讒言,自己沒有證據就算說破大天太守也不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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