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門只開一次,你進去了就出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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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初雨從圖書館回來的時候,四處都是指指點點的聲音,她不以為然,心裡猜到是因為寧聽風的緣故。
她也不惱,倒不是自己多希望和寧聽風扯上什麼關係,實在是她沒有空揣摩別人是怎麼看他們兩個。她單純地喜歡寧聽風,卻從不強求,自是知道別人的想法與自己無關,若是費了口舌解釋得七零八落,反而越描越黑。
寧聽風同自己,也的確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講得通的,這其中的百般誤會,安雨也不想再去細細回憶。
她緊了緊胸前快要掉落的書,走得越發快了起來,想到宿舍喝口水,趕晚了或許熱水都被別的宿舍接完了。
興許是腳步太緊湊,一個踉蹌險些滑倒,還是一雙有勁的手拉了她一把,她跌進一個寬大的懷抱,一如那一天好聞的味道一樣。她定了定神,紅著臉推開寧聽風,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面前慌里慌張的女孩,環抱著手臂靠在那根柱子上:“應該拿你怎麼辦,這樣笨。”
安初雨從鼻子裡發出一聲悶哼,一副今天天氣真好的樣子看著天空。“有事嗎?”
他笑了笑:“猴子今天說要請客吃飯。”
“為什麼?”
“他說過,歡迎新成員。”
安初雨想了想,又看了看寧聽風,小心翼翼地問:“以陌去嗎?”
聽見她這樣問他微不可聞地皺了皺眉,但還是好脾氣地回答:“嗯,來的。”
安初雨聽了似乎很高興,只是寧聽風眉間的褶皺愈發深了,靜靜地看著她,眼裡一片沉靜。
其實她只是希望能遇到個熟人,讓她不必木訥地坐在那裡,她從小就怕生,不喜歡和不太熟的親戚朋友有過多的交流,以前拿起杯子只是小心翼翼地碰一下杯壁說聲謝謝,便再也說不出萬事如意事事順心一年平平安安的話。那個安國華帶回家的女孩子,小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深得親戚和爸爸的歡心……
他見她眼睛放空,伸出手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嘿!一會別忘了。”
安初雨笑了笑,抱著書趕緊跑了,笑容齜牙咧嘴地僵在臉上:“丫的,重死了,真沒風度,也不知道幫我拿一下。”
寧聽風靠在柱子上看她逃命似的背影,剛想繼續他深沉地皺眉,無奈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他搓了搓鼻子,看著頭頂高掛的豔陽。
非常有風度地裹了裹身上的襯衣:“嗯,老被人惦記著。”
安初雨一回到宿舍,放下一摞書本,拎了熱水瓶和水壺就衝向水房,速度快得不知道的人以為這女娃是練田徑的。
陸三月掛下電話,抽出IP卡放進抽屜裡,那裡面好幾張這樣的卡,她回頭問徐昔昔:“我眼花了?剛剛小雨回來過?”
徐昔昔忙點頭,指了指安初雨書桌上的書。
陸三月一拍腦袋:“壞了!今天的水不能喝。”
“怎麼不能喝了?”
“今天水出來的黃色的,好像都是鏽水。”
下一刻安初雨溼漉漉地回來了,手裡悠悠地拎著兩個一大一小的水壺,一臉的失魂落魄,站在門口皺著一張臉說:“水管爆了,濺了我一聲水。”
陸三月湊過去拿了塊毛巾擦她的頭髮:“沒燙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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