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蔓還是一如往日成為了村中的一道風景線。
村裡的婦人還是如出一轍的端著飯到村口的老樹下,嘮嗑乘涼。
瞧著風風火火踩踏著腳踏車出村的祁蔓,又是一道熱議。
“招娣,你家侄女還真是過得清閒,天天打扮的這麼好看,該不會是去縣城裡會漢子吧?”
有些婦人看不慣祁蔓打扮得花枝招展,又露白胳膊又露大白腿的,簡直就是傷風敗俗。
祁大寶被送監獄,田招娣本就對祁蔓懷恨在心,憤憤不平的吐槽道。
“甭提了,這丫頭和她媽是一個德性,天生的狐媚子,瞧不上俺們村裡的人,這不,長著一張狐媚子的臉,天天想著去城裡勾搭男人,哪家姑娘像她這樣,天天露胳膊露腿的,我這個做嬸子的多說兩句,還會被這丫頭嗆回來!”
“不會吧?蔓蔓這丫頭看著挺乖巧的,咋可能還會懟嘴呢?”
田招娣冷笑一聲:“哼!看著確實挺乖的,但這心野的很,不然也不會天天往縣城裡面跑,哪家姑娘像她這麼清閒?”
“祁家老二媳婦,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沈春花第一個就聽不下去了,公然嗆了她一句。
田招娣一說到祁蔓本就來火,現在又莫名其妙被沈春花一懟,當即就罵了回去,唾沫橫飛。
“咋的啦?我是她親大嬸,我這個做長輩的教導她有錯嗎?你這人真是奇怪的很嘞,你要是不樂意聽,就把你耳朵給捂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那死丫頭的親媽呢!啥事兒都樂得管一管。”
沈春花天生的暴脾氣,能動手就動手,放下手中的碗筷,猛的撲向了田招娣,長長的指甲又抓又撓,唾沫橫飛,口水都濺到了田招娣的臉上。
“咋的啦?我就是把蔓蔓當成自己的親閨女看了,你是她親嬸子又咋樣,昨天我就放話了,誰要是敢說蔓蔓的一句不是,誰就跟我過意不去,我非要撕爛她那張嘴!”
田招娣被撲倒在地,手裡的碗筷也摔了出去,砸在石頭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沈春花甚至拿出手伸進了田招娣的嘴裡,裝腔作勢就要把他的嘴給撕了。
剛才在旁邊調火的婦人們趕忙避讓。
這沈春花可是村裡頭出了名的潑婦,可招惹不得,打起架來,跟頭母老虎似的。
這田招娣最近可真倒黴,先是兒子被關進了監獄,現在又被人摁在地上打。
也不曉得祁蔓給沈春花下了什麼迷魂藥,讓沈春花這個潑婦這麼維護她。
難不成這小狐狸精還有通天的本領不成?
男女通吃?
村口的老樹下熱鬧非凡,田招娣雖然嘴毒,但戰鬥力根本不及沈春花。
兩人一旦動起手來,被摁在地上摩擦的就只有是田招娣。
田招娣面色扭曲,臉上被抓出來了好幾道傷痕,看著如同瘋狗一般的沈春花,大罵出聲:“沈春花,你這個死八婆,老孃跟你拼了!”
“今天老孃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長了一張臭嘴,偏生不會說人話。”
沈春花罵罵咧咧,先前受過祁蔓恩惠的兩位婦人也上前,三個人將田招娣摁在地上,陣陣毆打。
沈春花實在是過於兇猛,旁人也不敢上前勸架,只能去找村長過來主持公道。
而祁蔓則對村口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嘴裡哼著小曲,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郵局。
祁蔓生的好看,又嘴甜,把郵局的那幾個郵遞員,還有在工作臺工作的工作人員,哄得心花怒放,很快就打聽到了她那名所謂哥哥的訊息。
“每個月都有來祁東辰送的信,而且每月都有人來領,這個月還沒有人過來領呢,小同志,你要領的話,得提供一些送信人的東西,來證明你是收件人。”
接待祁蔓的是一名長相比較清秀的女子,臉上帶著燦爛的笑,耐心的解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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