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蔓按照從祁老爺子教她的說辭,告知工作人員證明身份,如願的取到了祁東辰的信件。
“謝謝姐姐!”
祁蔓接過信封,禮貌的道了聲謝,離開了郵局。
買了兩串冰糖葫蘆,還有兩碗炸醬麵,還有一串糖人,就心滿意足的蹬著腳踏車往村裡趕。
抵達村子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忽然瞧見村口處,正在打掃衛生的幾人。
全部都是熟人。
沈春花也注意到了祁蔓,樂呵呵的打著招呼。
“蔓蔓回來了啊!”
“嬸子,這個時間段你們不應該是在上工嗎?咋在這?”祁蔓軟萌的眨了眨眼。
忽然發現二嬸田招娣正一臉怨恨的盯著自己,臉上有好幾道血痕呢,又青又腫,顯得有些突兀。
沈春花一聽,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田招娣,咬牙切齒的說:“還不是田招娣滿嘴噴糞,不會講話,給你亂扣帽子,我聽不下去,想著把她那張臭嘴給撕了,龐臭,被村長抓著了,然後就在村口搞衛生。”
蔓蔓多乖的一孩子,被她說成那個樣子。
祁蔓恍然大悟,心中暗爽,表面卻故作心疼。
“嬸子,沒必要為了我,和二嬸爭執的,我怕到時候二嬸懷恨在心,欺負我爺爺呢!”
突然提及祁老爺子,田招娣陡然變了臉,嘴裡罵罵咧咧。
“你這小賤蹄子,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我可沒欺負咱爹,甭血口噴人!”
一頂高帽扣在頭上,任誰聽了都不樂意。
現在一個“孝”字當頭。
那老不死的從祁家搬了出去,就已經讓她和三房被人戳著脊樑骨罵了,都在村裡頭直不起腰來了。
好不容易風評淡了一點,結果這小賤蹄子又提,那不是把刀刃懸在她們脖子上,要她們死嗎?
祁蔓似乎被嚇了一跳,委屈巴巴的嘟囔著:“蔓蔓有名字,不是賠錢貨。”
田招娣猙獰的表情陡然龜裂。
你在裝啥?
前兩天教訓我不是教訓的很爽嗎?
現在咋這麼不要臉,大象鼻子裡插大蔥,裝nm呢!
沈春花的眼神跟淬了毒一樣,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田招娣。
“再亂說,信不信我拿著掃帚抽你?”
田招娣臉色難看的閉上了嘴。
她不蠢!
沈春花這死八婆說打人就打人,關鍵還有幫手,沒必要受這個苦,現在臉都還火辣辣的疼呢。
見有人維護,祁蔓喜笑顏開:“嬸子,你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