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懷疑祁蔓,和她的三名女公安作證。
祁蔓一直在房內,睡到了早上八點才醒,絕不可能有那個動機。
秋家意也是和男公安一個宿舍睡的,一直在宿舍裡,沒有出去,兩個人可以解除懷疑。
由於白夢弟死得太過於蹊蹺,公安們不得不將此事強行壓下,並且將無期徒刑改成了死刑。
秋家意被公安護送到了火車站,為了確保秋家意的安全,甚至還標配了兩名公安送他回京城。
火車站,祁蔓站在火車外,眉眼彎彎,笑著看著窗內的秋家意,嘴巴微張,用口型描繪著。
剛說完,火車徐徐啟動,透過窗戶看著站在原地駐足觀望的祁蔓,秋家意神色複雜。
他看清了,祁蔓在說。
“記得你答應我的條件,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
就這樣,兩人分道揚鑣。
身處於縣城,祁蔓早已飢腸轆轆,在附近找了一家包子鋪,點了十二籠小籠包,還有三碗粥。
祁蔓那驚人的食量,讓早起上班的工人們看得目瞪口呆,一時之間忘記進食,呆呆愣愣的看著用餐迅速優雅的祁蔓。
我滴那個親孃唉!
一大清早起猛了,居然看見一個身形瘦小,容貌極佳的女同志,如同餓死鬼投胎一樣正在瘋狂的進食。
祁蔓餓極了,即便周圍目光熾熱,她也視若無睹,一心一意想著填飽肚子。
昨天動用了異能,消耗巨大,急需補充能量。
吃飽喝足,總共是十一塊錢。
就連老闆也不由得驚歎,這女同志食量驚人,手裡握著大團結,嘴裡嘟喃著:
“俺開包子鋪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瞅見胃口恁個大的女同志。”
大胃王不在少數,但是他家的小籠包要比一般的包子鋪大些,價格相對要貴點。
就算是胃口最大的漢子,撐死吃五籠包子就飽了,結果這女同志一人就吃了十一籠小籠包,外加三碗大白粥。
其他的工人也附和道:
“起猛了,一大清早就讓俺長見識了,這女同志可真勇猛,一個人就辭了我大半個月的工資,這誰養得起啊!”
“可不是嘛!那女同志生的標誌,穿著時髦,估摸著也是個有背景的,但這樣的女人娶回家,遲早要被吃窮,也不曉得家裡是幹啥的,把人養的白白嫩嫩,花錢還這麼個大手大腳。”
只可惜祁蔓早已走遠,在縣城轉了幾圈,發現沒有什麼要買的,索性利用空間異能回了家。
等祁蔓回到家時,已經是上午九點,村民們都已經上工,家裡就只有祁老爺子一人。
祁蔓一夜未歸,祁老爺子本就擔憂,這一晚上輾轉難眠,都沒有睡好,這左盼右盼,聽到外頭傳來動靜,急忙走了出去。
祁蔓笑容甜美:“爺爺!”
祁老爺子上下打量著祁蔓安然無恙,這才鬆了口氣,開口問道:“那個小同志呢?”
“已經在回京城的火車上了,至於白夢弟,對男同志造成了精神上和身體上的傷害,所以被判了死刑!”祁蔓乖乖的解釋說道。
祁聽聞憤憤不平:
“不管咋說,白夢弟那是罪有應得,幹這種喪良心的事,本來就要遭天譴的,也算是惡有惡報,人送回去就好。”
這村裡頭的風氣就是被這些人給帶壞的。
忽然轉念一想,目光定定的盯著孫女,語氣關心:
“吃了早餐沒得!我讓二丫給你留了一份。”
祁蔓挽著祁老爺子的胳膊,巧笑嫣然的撒著嬌:
“爺爺我已經吃過了,在公安吃的哦,公安同志待人極好,我吃的飽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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