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救救俺,誰來救救俺!”
祁蔓嘴角微勾,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瘋狂,語氣輕靈:
“任憑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你的求救的。”
利用了特殊的手段,與外隔絕,無論白夢弟再怎麼喊叫,也不會傳出半分聲音,更別說有人聞聲而來。
白夢弟動彈不得,垂眸對上祁蔓那雙極其詭異的雙眼,尤為滲人,死亡所支配的恐懼讓她的每個毛孔都在瘋狂的叫囂著。
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鼻涕順著微張的小嘴,滑了進去堵在喉嚨中間,又滑又膩,連話都說不清。
“俺…俺給你磕頭道歉,俺給你做牛做馬,求您,放了俺。”
祁蔓微微一笑,小手猛的一縮。
砰——
白夢弟猶如一個炸彈般,砰的一下炸開。
頃刻間,狹小的拘留室內,頓時血肉模糊,白夢弟的頭滾落在地,撞到了欄杆處,瞳孔睜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至於其他的四肢殘骸,已經被炸成了碎片,到處都是鮮血和碎肉,顯得十分詭異滲人,空氣中也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聞起來直讓人作嘔。
但這種味道卻讓祁蔓顯得異常的興奮,即便身處於拘留室內,祁蔓身上也為沾染上分毫鮮血,和血腥的小空間,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人死了,任務完成了,祁蔓抹掉了自己在房間的所有證據,消失的無影無蹤。
再出現時,已經側躺到了床上,假人也隨著祁蔓的觸碰消失殆盡。
【宿主,時間不多不少,剛好是半個小時。】
叄叄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祁蔓應了一聲,再也抵不住睏倦,眼皮子打架,翻了個身陷進被窩裡,陷入了沉睡。
次日一早,公安發生了緊急事件。
白夢弟死了,死在了拘留室內,被炸的只剩下了一顆頭顱,頭顱上滿是鮮血混合著鼻涕還有淚水,死相十分駭人。
今早過來開門的公安,在開門的瞬間就被嚇暈了過去,後續趕來的公安們也被嚇得頭皮發麻。
有的將今早吃進去的早餐如數的吐了出來,也有的產生了身體不適,甚至出現了幻覺,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白夢弟死了,秋家意接到的訊息,看著死相慘狀的白夢弟,想起這幾年來所受的屈辱,只覺得這女人死得其所。
那女人瞳孔瞪大,好像在死之前受到了非人的虐待與驚嚇。
腦海中想起了祁蔓說的話,秋家意眼神複雜,打量著狹小的拘留室。
門鎖是特製的,一般人打不開,就算是能開啟,也要費一番功夫,強行開啟還會鬧出一些動靜,聲音極大容易驚擾人。
受到了非人的虐待,這女人必然會哀嚎出聲,不可能不會驚擾到值夜班的公安。
如果這一切都是祁蔓所為,那女人究竟用了什麼法子,在這麼多公安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折磨至死,甚至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事發突然,事件匪夷所思,公安人員進行調查,昨天晚上除了值班的公安,沒人進出拘留室,白夢弟死的太過於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