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祁的,你可真不要臉,連俺的男人你也敢勾搭!村裡頭的人說的果然沒錯,你就是天生的狐狸精,是個男的都不放過。”
院門被人拍的砰砰作響,女人尖銳刺耳的吼叫聲不斷的從外面響起,祁蔓被吵得煩躁,不耐煩開啟門。
只見門口站著一個體型消瘦,小身板就跟竹竿一樣,除了骨頭,沒有幾兩肉。
由於整日風吹日曬,人又黑又瘦,一雙眸子亮的驚人,因為氣惱,變得齜牙咧嘴,一雙大齙牙也一覽無餘的呈現出來,又黃又大。
祁蔓從未在青雲村見過這號人。
白夢弟瞪了祁蔓一眼,一口濃痰吐在地上。
“我呸!”
隨後挪動著身子往院裡走,雙眼四處張望,嘴裡還罵罵咧咧:
“別以為俺不曉得,你趁俺上工,把俺男人給偷出來了,今天你要是不把俺男人還給俺,就甭怪俺翻臉不認人。”
說著四處張望。
祁老爺子坐在屋簷下,看著四處徘徊的白夢弟,面露不悅,語氣疑惑:
“夢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都沒結婚,哪裡來的男人?我孫女黃花大閨女一個,清清白白,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要是被你這麼一造謠,日後嫁不出去可咋整?”
白夢弟雙手叉腰,態度依舊大大喇喇。
“俺可是有男人的,就是一直住深山裡頭,誰曉得俺一個上工的功夫,就被你孫女這個狐狸精給拐了,這男人都跑了,我上門找誰說理去?”
然後又轉頭看了一眼,坐在院子裡喝著水,愜意悠閒的祁蔓,心中火氣更甚,冷嘲熱諷的說:
“再說了,祁老爺子您一大把年紀了,是個過來人,看啥事都比俺通透,到底不是自己一手養大的孫女,可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俺曉得國外的思想開放的很,生活亂糟糟的,一個女孩就和好幾個男的私混在一起,年紀輕輕就得了髒病,可別怪俺沒有提醒,沒必要把一個賠錢貨當成寶,還是提早吧,狐狸精嫁出去的好,免得霍霍他人,到時候甭染上髒病了,說不定現在就有。”
白夢弟說話越發的難聽。
剛才還和顏悅色的祁老爺子,一聽白夢弟數落捧在手心的寶貝孫女,面色一沉,怒不可遏的說道:
“我呸!你聽哪個碎嘴子胡說八道的?你才有髒病,我孫女這麼清白的一個姑娘,咋到你們嘴裡就變得這麼爛了?”
白夢弟嘴巴一撇,語氣幽怨:
“俺又沒有說錯,長得跟個狐媚子似的,一看就是天生的騷貨,表面看著乖巧,指不定背地裡有多騷呢,說不定就揹著您勾搭村裡頭的其他男同志呢,要不然咋可能有這麼多人護著她呢!”
“我呸!閉上你這張臭嘴。”
祁老爺子一口唾沫吐在地上,一張老臉氣得面紅耳赤,拿著腳邊的石頭就朝著白夢弟丟了過去。
白夢弟身子一側,躲開了石頭。
“爺爺,您先回房午睡吧,這位嬸子我來招呼就好。”
祁蔓面帶溫柔笑意,眼底卻一片薄涼。
祁老爺子心領神會,深呼吸口氣,瞥了一眼極度囂張的白夢弟,點頭轉身回了房間。
白夢弟嘴巴一撇,只覺得沒意思,準備繼續找祁蔓理論。
“你…”
一轉身,話還沒說完,纖細的脖子就被人緊緊的掐住,強烈的窒息感撲面而來,白夢弟不由得瞪大的雙眼,拼命的掙扎,卻無法掙脫開束縛,只覺得脖子上的手在不斷的收緊,氧氣在不斷的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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