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上有女人拿得下成晴日,應該說在此之前,沒有。
晴日也很怪,他樣貌甜,心冷;有野心,不爭;心眼不善,懶得使壞;看似對誰都好,但茶。
可子牛這個鉚足勁卻真的不缺誠意(嗯,其實是色心大起)的吻,真的叫晴日燃燒起來了!
他也是一種防禦姿態,一手還牢牢握著她舉著匕首的手腕,另一手,已經埋進蓬蓬群裡……
兩人吻得唇周都通紅,
子牛喘著,“舒服嗎,”扯開他衣領,又湊進去舔咬,
晴日仰著頭,眯著眼,不吭聲,就剩吸氣,出氣,
子牛咬著咬著到他耳旁,“放下衝突,擱置仇恨,咱們和平相處好不好,”
“不好,”他答話了,
子牛一頓,歪頭看他,“我們彼此都有對方的把柄了不是,我什麼非要兩敗俱傷?”
“我什麼把柄在你手上,”晴日突然發力,抱起她的腰反手奪下了她的刀!子牛被牢牢鉗制在他懷裡,
子牛也沒反抗,就看著他,很真,“你怎麼才能放過我,”
“不準當景察!”
“不行!”這下子牛劇烈反抗了,跟要她命一樣,她發狠了地來奪刀,嚇不嚇人,完全不懼刀鋒,張手來捏!
晴日這下完全控制得住她了,刀丟到後座,再次緊緊箍住她脖子,“至少不能去外署!”
這下子牛愣住了,“外署?什麼外署,我當個小景察就夠了,誰說去那地兒了!”
晴日手掐住她後頸脖,還一晃,咬牙切齒,“不是你想去三哥會瘋了直接把你往那兒提!”
“什麼呀,”子牛轉頭看他,當然晴日的手勁兒也鬆了些,兩人捱得極近,彼此呼吸可聞,倒像講悄悄話了。子牛依舊一臉不解,“關莽莽什麼事,是成舞銀答應我,好好幹,他可以推薦我讀警官大學。”
晴日盯著她,“三哥剛才說,他將破格保你進外署,那地方,進去就是景督三級。”
子牛竟恍恍惚惚笑起來,“莽莽對我真好……”
這是重點嗎!
晴日的掐她後頸脖手勁兒再次用力,子牛疼得叫“你對我真壞!”
晴日恨吶,我對你壞,我恨不得殺了你!
幸而子牛懂事,“我肯定不得去呀,我才不是無功受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