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牛還是回到五陸,鹿臺走了,可還有她這麼個“不清不楚”的人在,五陸還保持常態,並未因鹿臺的離開又提及拆遷。
不過翀心可能要走了,這叫子牛很難過。
“怎麼突然要出國?”
翀心也很難過,說的時候都要哭了,“家裡人什麼都不說,就是態度非常強硬,非出國不可,不聽話還打斷我腿,我真是!……”翀心悲憤至極。
子牛瞭解翀心,這要不是至親如此相逼,她不得如此無措。子牛也開始跟著著急,她家裡一定是出大事了,才急著把家裡孩子往國外送。
……
開完大會出來,晴日說路航那邊有家汽鍋雞不錯,邀請二哥三哥去嚐嚐。
二哥笑笑說,“改日吧,我和子牛約好打球。”
晴日也笑,“我知道,剛才聽見你和她通話了,可以帶她一起來嚐嚐呀,這家口味很時尚,小姑娘應該也喜歡。”
惟餘遂說好,先去接子牛了。
莽莽同晴日先去,飯館開在老德銘大廈裡,哥兩沒先上去,在樓下著名的“德銘茶館”先喝了碗大碗茶。
“晴日吶,最近你和二哥走得可近。”莽莽翹著腿,抿笑放下茶碗說。
晴日就是笑,“走再近,哪有和三哥親近。”
莽莽愜意靠著椅背上,意味深長看他,“沒說走得近不好,我那天不和你說了嗎,非要在老二和老四里選,我選老二,不過哥哥也有另外的想法,為什麼你不自己試試。”
晴日低頭品著茶,一聽這,笑得更無奈了,“三哥說什麼呢,”又抬眼看他,“三哥若有意,弟弟絕對鼎力支援!”
莽莽大嘆口氣放下腿,兩腿岔著快活靠在椅背上,看天,“我早已沒那個想法了,我不是那塊料,也不想過那樣的生活,”又垂眸低睨對面的晴日,“這是我真心和你說,晴日,如果真有想法,你那韜光養晦的想法就得趁早結束了,”晴日好像還想說什麼,莽莽一抬手,“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就別瞞哥哥了,晴日,你完全有能力和他們抗衡一下,不過現在的策略是對的,先站老二,”莽莽起身,低聲,“把老四先幹下去。”
晴日笑笑,又輕輕搖頭,“哥,你這麼交心我也不藏著,我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真到自身難保的時候我才會想到反擊,要風平浪靜,我也想做個自在人。你說你不是這塊料,我就是?我一小是章州那塊大草原養大的孩子,勾心鬥角,實在玩不來,也玩不過……”
莽莽看了他許久,最後笑笑,“再說吧。”拿起茶碗喝了口。誰知道信了沒。他們兄弟吶,再近再近又如何,走不近最心底的……
……
惟餘接到子牛就發覺小姑娘悶悶怏怏的,問她咋了,她也不說,問煩了,她側頭窩衣領裡不理你,惟餘還真沒辦法。
遂一路惟餘也沒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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