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裙,你是何時有的?”沈容槐陡然開口。
叫宋子徽與葉婉兒都瞧了過去。
葉婉兒怔愣片刻,這才答道,“回殿下,臣女這衣裳早前便有了,只是當時被汙漬染了去。”
“還是冬霜想起來,便取出來漿洗了的。”
......
“誒,娘娘,您瞧,前頭是不是言先生?”
內府監外的宮門口,只見言珏將手中的包袱遞給一名宮人。
那包袱瞧著沉甸甸的,裝的應當都是銀錢細軟之類的東西。
只見言珏交付完道了句什麼之後,便轉身就要離開,謝梨初上前一步,“言先生。”
言珏欲要離開的背影頓了頓,這才看見謝梨初從遠處走來。
嘴角還帶著一抹笑,“言先生,這般晚了,怎麼還在這兒?”
“噢,只是路過罷了。”說完,便要轉身離開。
她哪裡肯,追了幾步上去,跟在言珏身旁,噓寒了幾句。
身旁時不時有宮人從兩人身旁走過,瞧著都是些生面孔。
其中還有一支隊伍,姑娘們個個生得水靈貌美,走起路來步態輕盈。
若是讓人瞧了去,還以為是宮中送進來選秀的世家女子呢。
“說來,長公主要辦宴席,聖人便隨她去辦,到底是親手足,這份恩寵真真令人豔羨。”
兩人肩並肩走著,言珏微微皺眉,“長公主自是福澤之人。”
他話是如此說的,但目光卻順著往那群女子中看去。
謝梨初顯然注意到了這番舉動,看向那群容貌姣好的女子。
笑了笑道。
“這些應當便是幾日後,要在宮中演出的樂人罷,還真是生得好姿色。”
言珏收回目光,往前走著,一副目不斜視的語氣。“時日不早了,娘娘也請快些回去。”
說罷,言珏便先行一步走在謝梨初前頭,快步離開了此處。
秋粟納悶,“怎麼這位言先生,瞧著這般不待見娘娘?娘娘先前在昭華宮中,也並未得罪他才是。”
謝梨初站在遠處,目送此人遠去。
只是垂下眼眸,輕輕笑了聲,並未打算說些什麼,就在主僕二人都打算步行回昭華宮的時候。
一輛轎攆停在二人面前,上頭的人一身白裙,好不皎潔惹眼。
只見葉婉兒懶懶倚靠在上頭,見到謝梨初,便叫抬轎子的宮人停下。
“長姐。”葉婉兒下轎,語氣略帶驚喜。
快步走到謝梨初面前,柔柔地屈膝。
自上回謝府一別,兩人就再未見過,左右二人之間那層兄友弟恭的窗戶紙早已捅破了。
就算再次見面,也不必裝得假惺惺地。
可偏生葉婉兒還沉得住氣,喚她一聲嫡姐。
謝梨初嗤笑了聲,沒打算擺出多好的臉色來虛與委蛇,“葉小姐。”
葉婉兒輕搖手中羅扇,不知得了什麼好處,竟也不計較謝梨初的生分。
若換作從前,她定要就此發難。
“嫡姐如今月份也大了,怎的不乘個轎攆什麼的,皇后娘娘就知道體諒我,這不,還怕我累著呢。”
左皇后分明是謝梨初的婆婆,就算是要體諒人,也應該體諒的是這個遠在昭華宮的兒媳才對。
反而對著個外人.體貼,不知道的還以為葉婉兒才是左皇后的兒媳呢。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