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曦喃喃唸叨著“小燕”二字，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與小燕素不相識，此人怎會與他有關？！
仔細想想——他都可以無故墜馬成為活死人了，
那麼，因毫不相干的緣由醒過來，似乎也說得過去？
文曦看了看露在被子外頭的他的手。
——這是嫻孃的習慣。
她每晚都會給他把一次脈，看看他的身體情況。
文曦心裡暖暖的。
他將她……
不，他自己的手塞回被子裡，又低聲對躺在床上的寧聿嫻說道：“放心吧嫻娘，我定會讓人徹查那小燕的底細，明天我們就能知道了。”
替寧聿嫻掖好被子以後，文曦這才跳窗出去了。
而寧聿嫻由於躺在床上口不能言、體不能動，甚至連眼皮子也掀不開……
她反而可以靜下心來，沉浸式思考。
現在她最在乎的、最想知道的，是小燕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以及小燕志在謀害崔嬈娘，又為何會帶來連累文曦的後果。
寧聿嫻凝神細思，
首先，小燕想爬上衛牧的床，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但，她為何要冒充王慧娘？
明明衛牧這人很濫好人，會憐惜世間一切女子，無論是名媛貴女，還是平民侍女……瞧瞧，他甚至很憐惜冬兒！
所以！
一定是因為小燕很熟悉衛牧的緣故。
她很清楚，衛牧憐惜貴女、平民女子，與他憐惜侍女、女奴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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