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平公主一出現,就和竇紅胭十分熟稔的閒談。
二人竟然看起來關係不錯,融洽的氣氛,是眾位夫人們所不及的。
那些原本就因為沈毓珩高中,想要討好接近竇紅胭的夫人們,看向竇紅胭的目光也更熱切複雜了。
若不是親眼所見。
誰會猜到,最受聖上寵愛的公主,在京中一向傲然,少有人能入長平公主的法眼。
如今居然會和竇紅胭相談甚歡。
夫人們意外的同時,也有不少人幸災樂禍地偷看馬伕人。
這下好了,馬伕人一出場就不知為何一個勁的刁難竇紅胭,誰知道,這居然是長平公主面前的紅人。
但仔細一看,眾人卻有些困惑馬伕人的底氣。
她怎麼……見到竇紅胭和長平公主相熟,卻還是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
難道不該懊惱退場,擔心竇紅胭反過來刁難?
眾人不解,但馬伕人自認為有足夠的把柄。
她方才,可是親眼見到,竇紅胭和安雅郡主兩個人不知道說了點什麼,最後安雅郡主是哭著跑開的。
京中誰不知道,長平公主是出了名的寵愛這個郡主。
馬伕人得意地瞧了一眼安雅郡主眼眶微紅的痕跡,心下輕嗤。
在氣氛正好時站出來,打斷了竇紅胭和長平公主的敘舊:“公主贖罪,可是這竇夫人不尊郡主,將郡主氣哭的事,臣婦覺得,竇氏如此目中無人,該罰。”
馬伕人語驚四座。
不明就裡的夫人們紛紛錯愕對視,覺得自己怕不是聽錯了。
誰?
竇紅胭……氣哭安雅郡主?
京中出了名的囂張跋扈的安雅郡主,會被氣哭?
眾人跟一萬個不信,但見馬伕人信誓旦旦,又紛紛好奇地轉向長平公主,想要聽聽她的反應。
一時間,最淡定的一人反倒成了事件中心的竇紅胭。
“你這孩子……”長平公主皺了皺眉,指尖戳在安雅郡主的眉心,很是無奈:“頑劣慣了,今日被竇夫人訓了一頓,現在倒是安靜了下來。”
她對著竇紅胭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管教地好,郡主還是個孩子,我們這些做長輩的,是該嚴加管束,做錯了就要責罵。”
竇紅胭順著長平公主的臺階往下跳:“郡主伶俐,是我說的多了。”
“無礙,無礙。”
她擺擺手,“讓夫人多多指點郡主,也是為了郡主好。”
“……”
兩人還在商業互吹,但是眾人坐不住了。
不提馬伕人,其他知道長平公主和安雅郡主的性子的夫人們,內心簡直掀起驚濤駭浪。
怎會……
公主非但沒有不滿,甚至將竇紅胭這麼一個出身平平的人,抬舉到了郡主長輩的身份。
這該是多大的殊榮。
她們看向竇紅胭的目光中,由原本的覬覦,多了許多忌憚。
竇紅胭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能輕易得到公主的青眼。
她到底還有什麼手段?
眼看眾人看向自己的目光越來越複雜,竇紅胭更加無奈,沒想到長平公主會是這個反應。
“殿下不怪罪我多管閒事,不敬重郡主就好。”
“這是哪裡的話。”長平公主佯裝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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