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今日才歸京,昨夜是蕭昃趕著來解決竇紅胭的“亡夫”,跨馬加鞭連夜趕回。
今天才終於回到皇宮,向皇帝述職之後,俯身行了一禮,“兒臣告退。”
大步流星的轉身離開皇宮。
宮門外是早已準備好的一家馬車,太子府印記,無人敢侵擾。
他目的性極強,闖入馬車後將視線鎖定在竇紅胭身上,不等竇紅胭開口說什麼,燥熱的氣息就向自己襲來。
將她禁錮在懷中,炙熱的氣息佔據竇紅胭的全部心神,男人在急躁的啃咬,扣在她腰間的手也越發收緊。
恨不能將竇紅胭拆吃入腹,很快,竇紅胭招架不住如此洶湧的情潮,輕輕推了推。
蕭昃這才依依不捨地放過她,將竇紅胭按在懷中,目光深沉地看著她微漲的紅唇,和喘息時眼角氤氳的紅痕。
滿腔怒意卻仍然沒有發洩徹底。
他低聲質問,開門見山:“沈易書還活著。”
“你捨不得了?”
“我有什麼捨不得的,”竇紅胭捶了他一把,自己掙扎著想要下來,反而蹙眉指責:“你給我的是什麼假藥,下了藥根本沒用,沈易書還活蹦亂跳的。”
她掙扎幾次也沒能從蕭昃懷中掙脫,只能任由對方抱著,靠在他懷中別過臉去。
做出賭氣不滿的模樣。
蕭昃毫不猶豫:“不可能。”
他目光一冷,陰惻惻道:“孤拿的,是太子府最毒的見三宵,服之……保證他見不到第二日的太陽,”
且十分痛苦,能將服毒者硬生生折磨一夜,唯有如此,才能消解他忽然冒出來的不合時宜。
此人的存在太過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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