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紅胭就知道他定然不信,將藥瓶一把塞給他:“你自己看,連個孩子都毒不死,別說沈易書了。”
白瓷瓶依舊是那個白瓷瓶,裡面的藥粉足足少了一半,這種劑量足以毒死一頭牛。
但沈易書還是沒事人一樣。
他沉著臉檢查藥粉,末了,扣在竇紅胭腰身的手越發收緊,氣息陰沉不定。
果然有問題。
“看吧,這麼好的機會都錯過了,以後還怎麼給沈易書下藥。”竇紅胭持續不滿地抱怨。
她藏好眼底的一抹幸災樂禍,抬了抬下巴,矜貴地說:“看來是你的好隊友,賢內助,太子妃顧小姐心思活泛了許多,都有這種小心思了。”
顧昭昭。
當朝太子妃。
“莫要胡亂猜測,”蕭昃隨手放下藥瓶,拍了拍竇紅胭的腰:“不可非議太子妃。”
不議就不議。
竇紅胭無所謂的收回視線。
兩人一時陷入沉默,蕭昃視線輕飄飄的落在白瓷瓶上,指尖翻轉,控制著藥瓶在桌面打轉。
他正在思索,竇紅胭樂得輕鬆,男人身上熱地像火爐,她沒一會就舒服地靠在蕭昃懷中走神。
半晌後,才悠悠地說:“對了,前兩日沈易書非要上街買物件,我攔不住,想來已經有許多人見到他的模樣,認出這是侯府大爺回來了。”
“你想說什麼。”蕭昃居高臨下俯視竇紅胭。
視線在聽到沈易書這三個字時就變得冰冷,殺意盎然,尤其看到這三個字從竇紅胭張合的紅唇中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