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熔紙,配上特殊的無水鋼筆,只能在紙上停留十幾秒鐘的時間。
這樣做的原因,是為了杜絕水立方撤銷後,文字留在這個世界會引動真正的聖碑。
所以,眾人的目光馬上被吸引了過去。
於關音準備好的說辭也不再多言,快速走過來。
剎那間,任道然的周圍圍滿了人。
只看到他寫下:【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
張天問瞳孔微微一縮。
他這種年紀的老色批,不對,是老先生,自然明白兩句的內涵。
而反觀於關音,則是微微的開合檀口,有點匪夷所思!
至於將社婷,則是皺眉,因為這兩句,還不能完全展現一首詩詞的底蘊。
其他人就更沒有多少感覺了,因為在場的人,【詩詞】天賦並不多。
緊接著,任道然寫下:【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
嗡!
一聲顫。
水立方內擺放的聖碑塔,微微震動了一下。
而此時,現場安靜的可以說是落針可聞。
無數的同學,全部身長脖子,好像這樣就能看到任道然寫的是什麼似的。
但其實,他們什麼都看不到。
一些老師不夠資格進入水立方的,也是乾著急沒辦法。
很多人心中都在想。
任道然一個小毛孩子,怎麼可能會寫《蝶戀花》這種詞牌?
他父親任不疾也是那種大開大合的詩詞天才,並且在任不疾未墮落之前,也沒有寫過兒女情長的詩詞。
因此,很多人都感覺。
任道然這次要徹底的栽了!
然後!
轟!
藍色的光柱,瞬間從聖碑塔上衝出!
然而,卻被水立方的邊緣位置,直接隔絕了起來,無法再升起一點!
而這個瞬間,卻是讓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
無他,藍色光柱!
那踏馬是鎮國碑的光柱!
也就是說!
任道然寫的《蝶戀花》,如果不是水立方隔離,豈不是又要引動鎮國碑了?!
無數人瞠目結舌,甚至感覺這是在做夢!
操場上議論紛紛一片,嗡嗡的雜音不斷的傳來。
很多學生都快好奇死了。
雖然他們嫉妒任道然,排斥墮落者後代。
但是任道然畢竟連續引動了聖碑。
而現場出題寫的《蝶戀花》到底是什麼內容?
那聖碑塔都被點亮了,明顯又是一首能引動鎮國碑的詩詞啊!
“這任道然太變態了吧?”
“這都快趕上他爹了吧?難道這種事也是遺傳?”
“嘖,任不疾當年可比他厲害多了,聽說高考的時候,他一張試卷,引動明州碑一次,引動鎮國碑兩次!”
嘶!!
好多人不由得倒吸涼氣。
因為任不疾被列為S級通緝犯,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允許交談的。
故而,十六年後的這群學生,知道任不疾名字的很多,但是知道細節的很少。
現在聽說任不疾的光輝事蹟,再想想任道然現在表現出來的能力。
好像,也能接受哈?
可是!
任道然到底寫了什麼啊?
好奇死了啊!
而隨著水立方內再次傳來對話,同學們馬上又安靜了下來。
水立方內的十幾個人,表情也都是差不多。
尤其是當任道然寫完:【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這最後兩句詞後!
張天問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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