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已經完成,任道然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感覺身上的文氣都被抽空了一般。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眼睛的能力,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腦門上,有一顆虛影小太陽,正在慢慢的湧動。
任道然甚至能看到,一些流動的火焰,正在不斷的進入自己的身體。
似乎,正在快速恢復文氣。
任道然微微的詫異,暗道,這就是於關音說的,自己被遮蔽的文氣以某種形態,自己儲存了起來,然後在需要的時候再還給身體?
否則,怎麼解釋這個虛影小太陽,還有身體快速恢復的文氣?
還沒等任道然研究明白,一個冰冷的聲音忽然詐響:“任道然抄襲!矇蔽天機!該死!!”
因為廣場上的師生都還沉浸在震驚中。
所以這一聲,直接讓眾人猛然一怔,隨之看向講臺上的那個短髮女人。
天宮部的將社婷!
將社婷今天過來,本來是學校檢測的慣例,但同樣的,也是為了任道然而來。
只要任道然覺醒,就要馬上帶走,使用道具審問他父親任不疾的下落。
只是將社婷沒想到,任道然居然又一次的引動了聖碑!
按照正常的邏輯,應該是暗中跟校長商量,然後帶走任道然即可。
當初的任紫翹就是這般運作的。
只是看張天問的樣子,還有任道然表現出來的能力,將社婷知道,可能不會順利。
所以,她決定按照自己的辦法去做,直接逮捕任道然!
但這樣做,時機還不成熟,因為沒有逮捕令!
再一點,就是因為於關音在。
在沒有逮捕令的情況下,很難讓驚鴻學宮配合行事。
因此,她只能用盤外招。
現在站出來質疑,不過是為自己的計劃拖延時間罷了。
如果有人留意的話,她的副手盧偉明,已經離開現場了!
將社婷在張天問蹙眉的目光下,在所有師生盯著的情況下,指著任道然:
“這首詞,明顯不是他這個年齡可以做的,並且我們一直在調查任不疾,我有理由懷疑,這就是墮落者任不疾給他覺醒使用的!”
“聖碑,是神聖的,儒家學問,是神聖的,不容一點褻瀆!抄襲尤為可恥!”
“任道然小小年紀,就引動鎮國碑,等同欺騙鎮國碑,此事如若被其他幾個大國知道,豈不是往大夏臉上抹黑?!”
“與此同時,任不疾的通緝令還在大夏通緝榜上,現如今,我充分的懷疑任道然跟任不疾有聯絡。”
說著,她看向了任道然:“請你配合天宮部,調查墮落者!”
“任道然,你被逮捕了!”
譁!
現場的學生,剎那間議論了起來。
同時,也有很多學生恍然明白。
任道然小小年紀,怎麼可能做出《破陣子》和現在這首的《將進酒》?
如果是任不疾給他的,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任不疾雖然是墮落者,但誰不知道,那是一個天才儒者?
“就是,昨天我就懷疑那《破陣子》不是他寫的。”
“這麼小的年齡,怎麼可能寫出那麼磅礴大氣的詩詞?!”
“就是啊,原來是他那個墮落者的爹給他的!”
“咱們正派正營讓他安安全全的長大成人,沒想到他居然還跟墮落者聯絡,該殺!”
“該死!天宮部逮捕他一點都不冤!”
嫉妒使人面部全非,嫉妒同樣會讓人失去分析能力。
尤其是一群十七八歲的學生,被將社婷稍微一引導就帶偏了思維。
而哪怕有一些聰明的學生、老師,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觸黴頭。
畢竟任道然是墮落者後代,將社婷是天宮部的人。
張天問作為三中的校長,是要為這件事畫上句號的。
但是他還是想要保護一下任道然,很多事情,他比外人知道的更多,比如任紫翹忽然變成精神病的事情。
還沒等他說話。
於關音那絕美的身影出現在了講臺上,冷冷的問道:“想要逮捕我們驚鴻學宮的人,天宮部有逮捕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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