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去找陸晨陽,陸晨陽正打算寫奏摺。
閆元傑可不是杜威,這可是封疆大吏,可不能輕待。
陸晨陽正不知該如何動筆呢,燕行就來了。
他抬起頭,笑了笑:“你來了。”
他姿態隨意,就好像對待多年的老友,兩人相視一笑,心有靈犀,彼此默契。
燕行覺得心有靈犀這個詞可能有點奇怪,但他是武將嘛,文化水平有限,想不出更貼切的詞。但他私以為,這個詞兒用得極其恰當。
“嗯,過來看看你。”他輕輕地應了一聲。
陸晨陽主動提起:“你知道了吧?我讓峰哥去練兵一事。”
燕行點了點頭:“看到了。”
他有些忐忑地觀察著他的表情,想要看出他此時的想法。他是不是生氣了,是不是在不高興?
可是他一派平靜,讓他根本看不出絲毫的蛛絲馬跡。
陸晨陽放棄了,他認命道:“怪我了?覺得我不信任你?”
燕行笑了笑:“沒有,我知你如此行事是為了平衡。將所有的兵馬都放入我手,確實不太合適。我盼望著與你能做長長久久的夥伴,如此最好。”
陸晨陽眼睛一亮,撫掌道:“對極對極,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世子也!”
燕行看著他明媚燦爛的笑容,就知道他是真的如此之想。
不過……“只是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可以讓你全無保留的信任呢?而不需要靠外界因素來維繫呢?”燕行望著他,眼神幽深地問道。
陸晨陽微微怔了一下。
燕行又道:“是父母?靠著血脈親緣來信任?還是恩情?或是共同的目標。這世上是否會有人,可以得到你全心的信任?”
陸晨陽沉默了片刻,正色地說道:“有。除了血脈親人之外,還有一個。”
“是誰?”燕行忍不住問道。
陸晨陽看著他,說出了一個名字。
陸晨陽說道:“不說這個了,你快點幫我想想,這給皇上的奏摺要怎麼寫?”
燕行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聽書說你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看來一點都沒錯。”
這全心全意的信任著別人,這奏摺不知道怎麼寫想起他來了。
哼,找那人去啊。
陸晨陽一臉無奈:“好承瀟,都是我的錯,你大人大量,快幫幫我吧。”
承瀟是燕行的字,有一次兩人喝多了燕行說的。
不過陸晨陽從未如此這樣叫過他,這還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字,不由得整個人都呆了呆。
這個名字從他的口中叫出來,似乎都好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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