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靈根覺醒,讓他頓然便悟到了新境,故而才讓原本煉氣境後期的瓶頸瞬間跳過!
彼時,他睜開眼,嘴角止不住地掛著笑。
更想著最近得多給幾個媳婦和娃都補補。
這樣孩子們都吃得好,他腹中的真氣也會增長更快,便能儘快地突破築基境。
噔楞。
而就在這時,玉兒和青兒闖了進屋,長久沒聽著張超聲音,她二人面色顯得慌張。
只是進屋後見著床榻上的殘局,又見著張超不僅無事,反倒神采奕奕,莫名又增添了幾分大道縹緲的韻味。
便在意外之餘,也幾分鬆了心……
“呵,我就說,咱爺有的是法子。”
“玉兒姐姐太過擔憂了。”
青兒笑了聲,調侃著說道。
玉兒卻是嗔怪了一聲,語氣透著幾分酸味:“原來把我支出去,是為了這等子事兒啊。”
“呵,男人……”
青兒正欲替張超說兩句,卻被一個低沉虛弱的聲音先行搶了話。
“方才若不是行這般事,他便被那情蠱之毒吞噬,以夫君那般深不可測的功力……怕是用不上半炷香。”
凜香一邊拾掇衣物,一邊扶著腰自榻間坐起。
玉兒凝了凝眸子,她自是聽聞過南疆的那些邪物。
她皇甫家也遭過這些東西的荼毒,知道其可怖。
“就算是,也用不著你來!”
“想來你是趁機良禽擇木而棲了,這會兒想著攀上我面首,才特意搗鼓這一套手段!”
只是,她玉兒可不饒她。
“我只為解毒……”
“如今,我二人毒都解了,各不相欠。”
“若夫君看不慣我,去休了我便是。”
凜香說著,愣是站起身來,可畢竟中毒深了,加之方才為解毒……
呼。
好在張超眼明手快,在她癱軟之際將其扶住柳腰,就那麼攬在懷裡。
但同時,精力充足的他又跟著另一隻手拉過玉兒,將她抱在左側。
一左一右竟是俏絕佳人,姿色各不相差,也同樣都是大族世家的天命之女。
只是……此刻那左揉右拿的,盡是在他張超開闊的胸膛間,都只剩下嬌可,沒了方才的稜角。
他瞥向玉兒,只道了句:“怎麼,為夫平日裡虧待你了嗎?”
一句話,玉兒當即羞得直捶張超胸膛,只紅著臉悻悻道:“沒有,你啊……比耕牛都勤快。”
張超一笑:“那你還酸什麼?解個毒而已,要不晚間你再解一次便是。”
“哦,算了,算了,臨產日快到了,腹中胎兒要緊。”
玉兒當即銳芒大減,慫了下來。
張超嘿嘿一笑,接著又轉向了凜香,手一緊在那細腰處摟得更近。
“還有你,我可以休了你,但你想過今後的日子咋過嗎?”
“一個被掃地出門的女子,宇文家認還是指望你師傅認?”
“再者,以後說話注意點,我是你夫君,要休不休也是我說的算,懂不?”
宇文凜香凝思了一番,很快也目光頓下,乖巧地點了點頭。
“凜香知道了,夫君。”
張超接著稍稍仰起腦袋。
“別光說,你倆都表示一下。”
凜香和玉兒相互看了一眼,都不自覺的幾分耳根紅熱起來。
但隨後,玉兒還是先一步在張超唇上軟熱了一下。
凜香雖不習慣,一時直咬著嫩唇,但玉兒都“受罰”,她這老六又豈能逃脫?
呃……
隨即,她迎上,卻是略顯清涼的一貼。
張超又把目光瞥向青兒,青兒則驚得一陣搖頭,這……有點過火了吧!
好在這時,屋外的白宴升進了屋來,擾了此刻局面。
只是眼前這左擁右抱,豔麗成堆的景象還是讓他頓了頓。
張爺一大把年紀了……
戰鬥力真強啊!
看來要和爺學的事兒還真是不少……
不過彼時要緊的是外頭事。
“張爺,拓跋援軍已圍困雁蕩山,是否滅殺?”
張超則一笑。
“不必理會。”
“我已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