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都是步卒,可隨著張超的那群陷陣營步卒湧出,但步伐一致,前排盾陣,後排長槍。
撻撻撻……整齊劃一。
那些個虎豹堂步卒試著衝陣,如若方才一般,三三陣法!
可才有三人剛上前去,與搏殺一人,卻見陣法驟然突變,被圍住者周遭兩翼突然近前,形成包裹之勢。
歘欻欻!
前、左、右三面突刺!
瞬間就像一張大口將那三人吞殺,現場當即只剩下了三具血人!
而吞殺後,兩翼重回原隊,形成一字列陣,繼續舉著盾,往前推進著!
“回字殺陣?”
此刻癱軟地上的吳參軍跟著顫抖著。
那些個虎豹堂的步卒見狀,便想著改三為九,三個列陣同時突圍破陣。
可結果便是剛要突圍,卻見身後張超一揮手,陣中有人舉旗,頓時陣法突變。
那隊伍仍由對方衝陣,但卻在他們近前時,先一步開啟豁口,讓其闖入陣眼,接著前軍再變後軍,左右合圍!
前後左右於是遍佈著長矛,那些步卒哪顧得上,僅僅瞬間又被吞沒絞殺!
那些陷陣營步卒掠過,地上便又只剩幾具敵軍血屍!
“這……這又是什麼陣法?”
“自創的?”
吳參軍一時直吞著唾沫。
他張超則笑了。
一晚上的書可不是白看的!
“撤退!”
那鄒順想不出破陣之法,又受了傷,趕忙衝著大部隊大喊著。
緊著駕馬而去。
但他哪想到,彼時在他身後,一人確實目光如獵鷹般盯著他!
“首長,那我這便去了!”
阿虎難掩興奮,幾分的喉結大動。
“抓活的。”
張超隨意的擺了擺手。
“喏!”
那阿虎目光如炬,很快下了城樓,騎上了上回扣留的一匹烏騅馬,一騎絕塵,迎衝而上!
鄒順目光驟冷而下,不免呢喃了一聲:“這馬竟這般快!”
“圍住他!”
那三騎當即應喏,接著勒馬回頭,各個端直了長矛迎面朝著阿虎回沖!
誰知阿虎不但不懼反而興奮異常!
卻見他一踩馬腹,馬兒衝騎更快,接著迎著三人直接耍開槍花,接著一記直挑,瞬間扎穿一人厚甲!
頓時掀開一陣血霧!
剩餘兩人大喝一聲,也疾衝趕來,掄開長槍,一人以劈山式,一人直戳中線下方,欲以騎兵疾衝蕩下阿虎!
卻不料阿虎冷哼一笑,單手舉槍噔的一聲盪開劈山槍,空出的手直接緊握戳來長槍,直接擰手一甩!
那戳槍者被掀翻落馬,腦袋砸在樹幹上!
又在馬兒掠過時一記回馬槍直接扎穿劈槍者後胸,頓時三騎兵變成三空置驚馬!
而至始至終,那阿虎的騎馬速度就沒有降下來過!
“這是人?”
那鄒順趕忙加快逃竄,卻不料身後的馬兒速度極快,如銀箭穿梭般!
“著!”
卻聽一聲冷喝,阿虎一個捆馬繩套瞬間捆住對方身體,一扯!
頓時鄒順滾翻在地,被騎行拽扯拖地百米才稍稍停下……
“你是哪方大推下的征戰將軍,好生厲害,可否報上姓名?”
鄒順踉蹌著爬起,跟著問道。
“一個佃客部曲而已,哪配有啊。只賤名一個虎字。”
“至於厲害,那可一點都不。”
“都只是我主家首長張爺的一點微末功夫,算不得什麼厲害。”
阿虎一提繩子,認真嚴肅地說到。
若非張超又懂騎術又懂馴馬,他麼能如此?
而說話間,還在不遠處癱著的吳參軍則更是愣直了目光。
他再次抬頭,高處土城樓上,那慵懶身影卻是看都沒看,僅僅與身旁的持劍女婢說說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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