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承彥吞了吞唾沫,但很快還是很快還是改了臉色。
“張老先生……我等初次相見,不必如此吧?”
張超卻忍不住笑起。
“當然需要,得讓你知道規矩啊。”
齊承彥一時咬緊牙,臉色通紅髮漲。
“好,張老先生乃我齊府請來之先生。”
“設下規矩,很是正常!”
“齊大領會,還請先生饒上一饒!”
但張超可沒想饒他。
仗著點身份,就敢在這裡裝叉,搶女人,欺男霸女的?
“饒,可以。
“但有個條件。”
“立刻收拾一下,滾出這片莊園。”
嘶!
頓時全場眾人都不免跟著紅溫了!
“欺人太甚!”
“跟他拼了!”
齊承彥更是目光驟冷,其他的他可以忍,可讓那個庶子頂了他風頭?
這可是萬萬不能的!
但彼時,他哪怕將指甲嵌入肉裡也還是跟著說到:“好,我齊某人同意!”
“富貴,去,將行裝收拾一番!”
“另外,恭請齊二公子回府!”
富貴愣了愣,但見齊承彥眼色這般,只能跟著作揖。
“喏!
他惡狠狠地看了張超一眼,轉頭便去安排了!
而齊承彥則還是強忍著心中憤懣,跟著走近:“張老先生,既事已妥協,現下可否與我詳敘一二了?”
張超卻是跟著笑道:“你覺得呢?”
啪、啪!
說著,張超在其臉上又是留下兩巴掌,格外響亮。
等做完後,他伸了伸懶腰,旁若無人地摟著謝筠兒,領著柳老爺子往門口外去。
邊走還邊跟著說到:“某些蠢貨,還想入主尚書府?”
“是嫌這天下還不夠亂嘛?”
聲音留在了屋子內,餘音繚繞不止,可人已走遠……
而隨著張超哼哼唱唱的聲音漸遠。
屋子內的那股寒意也跟著消除。
人走後,屋內不論主子還是下人都蔫了。
富貴一時悻悻地走了來,遞上剛擰好的熱毛巾,嘆息著。
“公子爺,看來我等不僅沒討好,反倒惹了無盡的羞辱!”
“此事可不能就此罷了!”
“否則我等今後即便入主朝堂,怕也是眾僚的笑柄!”
身旁的紅衣甲衛們也忍不住吐槽。
“可不是嘛……”
“女人被搶,設了局要套回米鋪生意,卻還搭上一眾兄弟。作為嫡長子,竟被庶子趕出屋去!”
“樁樁件件,怕是每一件都要引來京城那群酸儒的嘲弄了!”
……
“夠了”
齊承彥跟著大喝一聲,且噔的一聲將那太師椅踹了稀爛。
但就在他瘋狂之際,屋頂上又落下清脆聲。
“人呢?說服了嗎?”
齊承彥目光一凝,隨即滿腔怒火化作臉上詭譎的陰冷笑意。
“高人,方才我齊承彥以齊府的名譽替你擔保,可惜那獵戶不識抬舉!”
“不僅輕慢我,且還說,他仇恨白蓮教……他所忠誠的,乃當今譽王!”
噔楞!
卻見屋簷又一大動,隨後一個白色身影緊著落空而下!
沒等眾人察覺,那白宴升抬手間便將齊承彥喉嚨攥緊,腳不落地。
“你是在騙我?”
齊承彥掙扎之際,不免喊叫著:“高人若不信,可問在場其餘人!”
但白宴升卻沒有聽,只是目光凝在齊承彥的浮腫的臉。
卻見上頭不及紅漲灼熱,且些許的燙傷白氣直冒……
故他不免嘆了一聲。
“是他的手筆。”
“難怪……他會當眾揭開公主的面罩!”
……
黑荒山,青龍寨,忠義廳。
此間五座狼皮大椅上僅剩下了三座。
位於主座頭狼大椅的範無眉,聽著探馬來報,不免目光稍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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