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獵戶究竟多大的本事?”
“滅我山寨兩堂,打傷一堂主!”
“知白蓮教聖女面紗乃是禁忌,竟肆無忌憚的敢揭開強吻?”
“且還敢搶齊家大公子的女人,還將其掃地出門?”
“奇人,奇人吶!”
天殺堂堂主青眼彪余天波跟著起身。
“不僅如此,聽聞他與那雁門三劍中的白宴升,對過一招!”
“二人竟是平分秋色!”
“武功之高,當真世所罕見!”
“看來,我等想為兄弟報仇,短時間內是難以成事了!”
但這時,嘯聚堂的張大柺子卻也跟著杵著柺杖站了起。
“魁首,餘兄弟,別長他人志氣嘛……”
“據我嘯聚堂散佈各地的眼睛來看,現下可是大好時刻。”
說著,他亮起手中的一封上好的藤角紙,其上卻是端正的字跡。
又跟著咧開那張蛤蟆般的大嘴,嘿嘿笑說道:“這是齊大公子寫的,有意與我等合作呢。”
一時,廳堂間沉悶被打破。
兄弟幾人難掩高興,都暢懷大笑不已!
張超出來那屋子才沒多久,訊息便又鬧得滿城皆知。
接下來又是好一頓的宴請!
齊家的二公子齊承麟自是不用多說,他這輩子都沒那機緣能夠將兄長嗆出自己院子。
得蒙張超使了手段,此番才能夠有這般的暢快體驗。
故這一頓酒免不了,硬是讓謝筠兒作陪,好在在山莊內盡了興才讓走。
而席間張超也體會了什麼叫古人的快樂。
謝筠兒平日裡只覺得比平常女子好看,不覺得出彩。
可當酒席宴下,燭臺擺齊,卻不是那般回事了……
她抬起手將席間的張超拉到了紅毯之間,肆意讓其手攬住自己的細腰。
隨著樂聲,如同一條靈蛇般在張超身前縈繞著
紅顏俏潤,裙帶悠揚,姿態奧妙,一顰一笑,一動一靜,都像是撥動著心絃。
那一刻張超宛若被攝了魂魄,不知是酒醉還是神醉。
只是這番體驗便是上一世所永遠不能體會的。
所謂君王不早朝,便是這番吧?
依稀間,他只記得懷裡姑娘溫柔體貼,無盡的綿意。
一聲聲“相公”惹得他忘卻是在夢中還是眼前。
直到朦朧間了清晨!
“相公下次還來嗎?”
“奴家配不上相公你,不敢奢求,只求……相公常來。”
在張超臨走前,那姑娘仍舊依偎在他懷裡,絲絲柔語。
張超卻是捧著她的臉,細聲說到:“啥常來不常來,我家裡正好缺個會唱K的,你也來吧。”
那謝筠兒卻搖了搖頭。
“不了,我是風塵女子,確實不配入你家門。”
“該讓你受非議了。”
“且……我早年被賣了窯子,早已不能育兒。”
張超多少幾分嘆息,可這亂世之下,像她這般不易的女子千千萬。
他拉過了她的手。
“既是我張超的女人,我便不會虧待與你。”
“若不想入門,便替我管連鎖酒館吧。”
謝筠兒一愣,隨即點頭如搗蒜,更是徑直依偎到張超懷裡。
“筠兒定不辱命,定替你打理的妥帖!”
而除了齊二,吳縣令和吳捕頭也又煙波樓宴請了一波。
咣!
酒杯撞了上,吳縣令當即也跟著紅了臉,嗷嗷喊著。
“多謝張老相助!”
“這齊家賭坊禍害鄉鄰,本官早已看不慣太久了,只是礙於齊家家大業大,難以整除。”
“請受吳某人一杯!”
咕嘟嘟。
竟一口酒飲全了!
吳捕頭顯然是練過的,彼時三大碗下去,卻還跟個沒事人一般。
“張爺,我也敬你一杯!”
“不過,並非為客套,而是有事兒想請教你。”
“那日,你如何能夠在齊家莊園內悄無聲息地安置人手,且扼住那齊大公子的府兵?”
張超晃了晃手中的黃粱酒,勾嘴一笑。
“這事兒,你該是很快就能知道了。”
吳捕頭一凝神,但很快想到了什麼,當即起身,作揖!
“張爺,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