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聲呢喃著,指甲都快把自己的掌心戳破了。
但張超對著這姑娘卻不甚感興趣,他怕家中媳婦受刺激,別到時候腹中孩子出了意外。
故只是衝著這魅魔之人笑了聲,說了句:“別叫我相公,一把年紀了,受不了。”
“另外,我和齊家的關係,很明瞭,只是生意關係罷了。”
筠兒姑娘則不免愣住,稍稍張大了小嘴。
傳言,千金難買她一笑啊……
張超沒搭理,又轉向吳捕頭:“老吳,替我謝過縣令,不過我確實不需要縣衙的工作。”
“這姑娘說的也沒錯,我張超現下只想陪陪媳婦,過過安生日子。”
“今日前來,也不過是因為這劉家上門鬧事……故而討口氣而已。”
現場不免靜謐下片刻。
此刻落針可聞……
“一口氣,兩家都拒絕了……”
“還浪費了一次和雁門第一美人謝筠兒的好感機會!”
隨後不少在場觀客都跟著議論不已。
“來人!”
就在這時,吳捕頭意識到什麼,當即喊了聲,很快屋外趕來不少的捕快。
“劉善堂為報私仇,私自上門影響張獵戶一家,違法朔律!”
“立刻帶下去,關緊牢裡審問……”
隨著一喊,幾個捕快當即趕上來前來,紛紛架住劉善堂!
“沒天理了!這張超不也私自闖我屋,打我的人!”
“何況我那不少部曲去而未歸,顯然他還豢養死士,這都是違反律法,要抓都得抓……”
啪。
吳捕頭卻是怒咬緊牙,一巴掌狠狠扇在劉善堂的臉上,頓時一個偌大鮮紅的巴掌印。
“閉嘴,你僱兇在前,還敢狡辯?
“至於豢養死士之士,你有證據嗎?若然沒有,誣陷他人,罪加一等!”
劉善堂愣住了,目光一時跟著瞪緊起來,滿臉漲得通紅,卻哆嗦著不敢再說話!
“張獵戶,你看,有了權力,你才能在這世間找到公道。”
“有了公道才能為家人報仇,對吧?”
吳捕頭則借勢轉向張超,提了句。
而那筠兒也跟著目光稍凝,收起方才的落寞,很快也笑了聲湊上前來。
她當著眾人面,一把上前拉過張超的手。
那細心照顧下,且是用以彈琴的巧手,異樣的輕柔細膩。
就像觸及在稍軟溫熱的棉花上,當即要捨不得放開……
接著又對著張超盈盈笑著,笑聲甜柔,顧盼生姿,惹得全場男子都痴了。
又娓娓相勸道:“別聽那姓吳的胡扯!”
“那點衙門權力,就是多打他人幾個板子,算得什麼懲罰?”
“瞧我的。”
她清了清嗓子,甜蜜歌喉喊了兩聲:“劉家主子欺辱我們齊家貴客,便是欺辱我們齊家。”
“劉家欠我們齊傢俬帳可不少,今日我等不願再賒,就此統統收歸吧。”
隨著她說完,很快那些齊家莊園的部曲,紛紛湧了上前,掄起棍棒和武器便是踹砸!
叮呤咣啷聲層出不窮。
僅僅瞬間,偌大的宅邸莊園,一下變成一個殘破四漏的破屋……
那些劉家的下人更是驚的驚,跑得跑!
方才的繁華,一下便成了狗屁不是……
“看到了嘛,張相公!”
“背靠大樹好乘涼,這才是求生之道。”
筠兒姑娘溫聲在張超耳邊細語。
賞心悅目之際,更詮釋了琅琊齊家的霸道!
而被扣押的劉善堂已哆嗦不已,環視著周圍一切,不免流出兩行淚來……
但很快,他也才總算意識過來,緊著忍著疼掙脫出了一隻手,衝著張超不住拽著褲腳!
卑賤的像條狗!
“張獵戶,夠了,我知錯了!”
“求你,饒我這一次,我認錯,我向您和您家中受傷的家眷,深表歉意!”
“相關賠償,我一定負責到底,您要多少我賠多少,只求您……饒恕與我吧!”
筠兒和吳捕頭都瞥向了張超。
目光透著期待。
張超卻是冷笑了一聲,對於此事,其實他早已想好了處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