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內,金碧輝煌,卻暗流湧動。
利德爾,宮務大臣,身姿挺拔,面容溫和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恭敬地向坐在上首的雌後行禮。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盡顯禮儀之邦的風範。
雌後輕輕頷首,眼中閃過一絲對利德爾辦事效率的滿意。
坐在高位上的雌後,衣著華貴,如同一隻高傲的孔雀,輕蔑地掃視著跪在下首的江聽晚。
在她的眼中,這個低賤的少女彷彿連塵埃都不如。
雌後的心中充滿了不屑,這個江聽晚,身量纖弱,單薄得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與她印象中的雌性截然不同,但是又覺得十分熟悉。
“就是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拐走了我的兒子,曝光了皇室醜聞,還勾引了德文希爾公爵?”
雌後的聲音如同寒冰,帶著刺骨的寒意,字字句句都如刀割般落在江聽晚的心上。
雌後站起身,精緻昂貴的高跟鞋在冷硬的地板上敲擊出急促而有力的聲音,如同戰鼓,步步逼近著江聽晚。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殺意,彷彿要將江聽晚生吞活剝。
江聽晚衣裙單薄,脊背卻挺得筆直,如同青松般堅韌。
刺骨的寒意侵入她的肌膚,讓她的膝蓋和腰上的傷口如同被千萬根針刺痛般劇痛難忍。
然而,她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利德爾的餘光捕捉到了江聽晚額頭滲出的細密冷汗,以及她紅潤唇瓣逐漸失去血色的變化。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地動了動,似乎想要做些什麼。
雌後用看髒東西的眼神審視著江聽晚,冷聲道:“抬起頭來。”
她的聲音如同寒冰中的利刃,讓人不寒而慄。
江聽晚緩緩抬起頭,露出了一張清麗脫俗的臉龐。
哪怕素面朝天,衣著簡約,也依舊讓人移不開眼。
雌後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豔,但隨即被更深的嫉妒與憤怒所取代。
塗著猩紅指甲的手指猛地掐住了江聽晚的下巴,彷彿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她的聲音如同地獄中的惡魔,惡狠狠地說道。
“你生得倒是貌美,就是憑藉著這張臉,勾引的雄性吧!”
雌後用力一甩,孱弱的江聽晚如同斷線的風箏般被甩得偏過腦袋,失去平衡,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她的白皙下巴被掐出一道紅痕,若非雙手撐著地面,只怕會更加狼狽。
然而,這一摔卻讓江聽晚腰間的傷口崩裂開來,鮮血如同泉湧般滲出,斑駁地染紅了她白色的衣裙。
看到那抹刺眼的紅,利德爾的手緩緩攥成了拳,薄唇的弧度也漸漸冷了下去,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憤怒與擔憂。
雌後卻彷彿沒有看到這一切般,繼續咄咄逼人地說道。
“不過是一個精神力等級都不知道的廢物,攀附了皇太子還不夠,現在還肖想公爵?你膽子還真是大啊……那你下一步想做什麼?坐在我這個位置上嗎?”
雌後的聲音如同狂風驟雨般席捲而來,讓江聽晚幾乎無法呼吸。
她緊扣著地面的指尖因過度用力而泛白,彷彿要將那冰冷堅硬的地板刻出深深的痕跡,以此來宣洩內心深處的不屈與憤怒。
她烏黑眼睫低垂,如同夜幕下靜謐的森林,遮住了眼中的光芒與翻湧的情緒。
然而,當她再次抬起眼眸,那張柔美卻脆弱的面龐上,卻綻放出了冰冷而不屈的神色,彷彿冬日裡傲雪綻放的寒梅。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決絕,那是一種即使面對生死也絕不屈服的堅韌。她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
我絕不會向你的威脅低頭,更不會讓這荒謬的世界將我吞噬!
雌後看著江聽晚的眼神愈發狠戾,那眼神中充滿了嫉妒與憤怒,彷彿看到了自己權威被無情挑戰、被徹底踐踏的慘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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