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透過琉璃花窗傾瀉而下,在霧氣氤氳的浴室內織就一片朦朧銀紗。
足以容納三人的黑曜石浴缸中,淵澈的鮫尾在水波下泛著幽藍磷光,尾鰭如半透明的綃紗舒展開來,將懷中少女輕輕包裹。
江聽晚潮溼的雪紡吊帶裙緊貼著肌膚,透出薔薇色的軟嫩。
她蜷縮在冰涼鱗片上取暖,髮梢凝著的水珠沿著鎖骨滑落,在淵澈胸膛蜿蜒成細小的銀河。
鮫人特有的冷香混著少女溫熱的薔薇香,在潮溼空氣中發酵成令人迷醉的醇酒。
“冷......“
帶著哭腔的鼻音讓淵澈耳鰭輕顫。
那張嫩白的臉蛋上,染上了好看的桃花色。
他垂眸看著少女在情熱中染透的雪腮,薄唇若有似無擦過她發燙的耳垂:“貪得無厭的小傢伙。“
淵澈也感覺到江聽晚本來滾燙的身軀,漸漸散去熱氣。
“小傢伙,醒醒……再泡下去,會感冒的。”
正常獸人基因強大,是不會生病的,但是江聽晚不一樣,她只是個嬌軟的雌性,柔弱,彷彿自己彈指之間就能把她捏死。
當江聽晚在粼粼波光中睜眼,正對上鮫人泛著珍珠母貝光澤的胸膛。
細看之下,身邊之人赤裸上身的肌膚白皙細膩,還透著淡淡的海水香氣,令人心醉神迷。
半透明的鰓裂在頸側翕張,淵澈溼漉漉的藍髮間,珊瑚狀的耳鰭正因她的觸碰微微顫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江聽晚直接懵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鮫人本鮫。
“小傢伙!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吵!”淵澈鬆開江聽晚,將自己的尾巴攤平。
那條藍綠色的尾巴在水波流轉之間,泛著好看的流光。
江聽晚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淡藍色的長髮被打溼垂落,頭上的魚鰭十分眼熟。
“淵……淵撤!!?”
她懵了,這男人怎麼在這裡!
不對,他不是給自己注射了什麼藥劑嗎?
那這是在幹嘛?
獸化了?怎麼尾巴和魚鰭都出來了?
淵澈看著江聽晚發呆的樣子,皺了皺眉,“嚇傻了?”
水汽蒸騰的浴室裡,淵澈藍綠色的魚尾在日光下泛著珍珠母貝般的冷光,耳後新生的腮腺正隨呼吸翕動出珊瑚色紋路。
江聽晚的指尖剛觸到他頭頂半透明的魚鰭,便感覺那本該堅硬的器官突然化作液態星沙,順著她指縫流淌時甚至帶起細小電流。
江聽晚治癒力流入身體的那一刻,他懵了。
小傢伙怎麼回事,真傻了?
“小傢伙,你知不知道鮫人的魚鰭不能隨便碰!”
淵澈喉間溢位悶哼震得浴缸水面泛起漣漪,粉色瞳孔收縮成豎線:“雌性都像你這樣會死得很慘吧……”
“可是,你受傷了不是嗎?”
江聽晚的目光如同清澈的溪水,純淨無瑕,直勾勾地盯著淵澈魚尾上那抹異樣的紅潤。
她的眼神裡充滿了疑惑與不解,彷彿是在努力拼湊著記憶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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