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澈輕笑一聲,那笑聲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能穿透人心。
“是啊,受傷了。你還記得嗎?你剛才那般懇求我,我才不小心弄傷的。”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玩味,眼神中更是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江聽晚的臉上瞬間染上了片片紅暈,就像盛開的玫瑰般嬌豔欲滴。
她似乎想起了什麼,但又不敢確定,那些零碎的記憶如同夢境般虛幻而遙遠。
淵澈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彷彿在欣賞著江聽晚的羞澀與困惑。
他緩緩說道:“怎麼?想不起來了?還是說,你故意裝作不記得?”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藝術品,讓人無法抗拒。
江聽晚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憤怒與羞澀,她猛地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淵澈那張妖豔至極的臉上。
她的手掌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了一道紅痕,彷彿是她內心情感的宣洩。
“淵澈,你這個混蛋!我討厭你!”
江聽晚的聲音帶著哭腔,她氣鼓鼓地推開淵澈,轉身抓起浴巾裹住自己,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般逃跑了。
淵澈被這一巴掌打得微微側頭,但他並沒有生氣,反而用舌尖輕輕地頂了頂腮幫,嘴角勾起一抹病態的笑容。
他彷彿很享受這種被江聽晚打罵的感覺,那讓他覺得自己在她心中是與眾不同的。
房間裡瀰漫著淡淡的薔薇花香,那香氣如同迷霧般縈繞在兩人之間,增添了幾分曖昧與旖旎。
淵澈的目光緊緊地追隨著江聽晚逃跑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視線中,他才緩緩收回目光,嘴角依然掛著那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
江聽晚踉蹌著推開雕花木門,走廊下懸掛的水晶吊燈正搖曳著琥珀色的光芒。
夕陽如同熔金般透過落地窗灑落,為迎面而來的人影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輪廓。
“小傢伙……”
他突然逼近,身上散發著的海鹽冷香,讓江聽晚無比煩躁。
淵明那種放蕩不羈的風流模樣,卻頂著和淵澈一模一樣的臉。
現在看著這張臉就煩!
江聽晚後退一步,後腰抵上了冰冷的玻璃藝術品。
“走開!”
她揚起手要打他,卻被他迅速擒住手腕按在牆上。
窗簾被穿堂風吹起,如同雪白的波浪般拂過兩人。
淵明低笑時,胸腔的震動透過浴巾傳來:“怎麼這麼狼狽,剛才幹嘛了?”
他說話時,薄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讓她渾身一顫。
江聽晚突然注意到他左眼尾下方綴著一顆鮮紅的痣,宛如雪地中的一滴鮮血——這是淵澈臉上從未有過的妖豔。
遠處傳來餐盤輕碰的聲音,機器管家端著托盤轉過走廊。
淵明突然鬆手,江聽晚趁機逃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