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塵埃在舷窗外炸開冰藍色光暈,利德爾操控杆上的指節因過度用力而發白。
海藍星的三艘鎏金戰艦呈三角陣型將他逼入引力阱,淵明的主艦像發情的銀翼天龍般蠻橫撞上來,接駁口咬合時震碎了艙內所有水晶吊燈。
淵明淵澈的星艦就那麼直挺挺的橫在他們面前!
“真是瘋子!”
利德爾輕笑,小傢伙的獸夫們可真是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呢!
江聽晚被淵明扯進主艦的瞬間,珍珠紐扣迸落在金屬地板上。
她踉蹌著跌進天鵝絨軟墊,透肉紗裙下腰窩若隱若現,腳踝金鈴隨著掙扎在絨毯上劃出旖旎的痕。
“跑得挺歡?”
淵明屈膝卡進她腿間,拇指碾過她唇上未愈的咬痕。
指揮台全息投影將兩人糾纏的剪影投在穹頂,像正在交尾的古老圖騰。
淵澈的藍寶石契約戒順著她脊椎遊走,在第七節凸起處施壓。
“小傢伙!你就這麼這麼不相信我們!”
淵澈的指尖順著她跳動的頸動脈下滑,在鎖骨凹陷處打著旋,冰涼的藍寶石戒指硌得她戰慄著蜷起腳趾。
“不是……我沒有!”
江聽晚單純懵懂的看著淵明,她才不信他,他都要封鎖訊息不讓自己知道了!
“沒有!?為什麼要跑!小騙子。”
淵澈的粉色瞳孔泛起獸類豎紋,拇指重重碾過她下唇被咬破的傷口,“你聞起來……”
他忽然俯身貼近她耳畔輕笑,“像發情期偷跑的小母貓。”
江聽晚突然撞進淵明懷裡的動作扯開了絲質襯衫的領口,魚鱗冷光在左肩胛骨上一閃而過。
淵明喉間溢位低沉的喘息,鎏金瞳孔收縮成線,骨節分明的手掌扣住她腰間的軟肉。
“我……”
江聽晚找不到說服他們的理由,直接撲進了淵明懷裡!
“我錯了!”
乖軟蹭蹭他撒嬌!
比起淵澈那冰冷的氣場,淵明還是很好說話的。
江聽晚突然仰頭咬住淵明的喉結,淚珠卻滾進他敞開的領口。
“你們瞞著我……”
尾音被淵澈捏著下巴吞進口中,海鹽冷香隨舌尖渡過來。
她被迫吞嚥時喉管收縮的顫動,透過相貼的胸腔震得淵明瞳孔泛起漣漪。
頂級掠食者的豎瞳在情動時總會失控。
“淵明你倒是會做好人。”
淵澈嗤笑著將能源槍抵上她脊背,槍口沿著脊椎溝緩緩上移,“不如讓我檢查檢查……”
金屬的寒意激得江聽晚嗚咽著往淵明頸窩鑽,卻不知這個動作讓襯衫領口滑落得更低。
淵明滾燙的犬齒擦過她耳垂:“晚晚要拿什麼換原諒?”
他指尖勾著從她衣襟裡掉出的星圖晶片,那是她剛才從利德爾那裡偷來的星際海盜航道圖。
果然吶!
小傢伙看著嬌嬌弱弱的,卻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
利德爾進入主艦時看見的正是這般糜豔景象。
少女腳趾蜷縮著陷進絨毯,後頸抑制貼被淵澈犬齒挑開,而淵明的皮帶金屬扣正抵在她大腿內側,隨著掙扎烙出緋色印記。
他鬼使神差想起三個小時前躍遷時,江聽晚因失重倒進他懷中的溫度。
那截腰肢明明比現在更軟。
明明是雌尊雄卑的世界,這三人怎麼反過來了!
跪坐的小雌性真的嬌軟得讓人忍不住憐愛。
淵明並不想搭理這個拐走自己小傢伙的臭蜘蛛,抱著江聽晚就去了寢艙。
江聽晚耳垂蹭過他胸前的鮫人徽章,冰涼觸感激得她輕顫。
“利德爾,我們已經履行了雌後的旨意,你是不是該走了!”
淵澈冷冷開口。
淵澈突然橫亙在艙門之間,指尖燃起幽藍精神力照亮利德爾靴上的暗紋。
那些蛛網狀刻痕正在詭異地蠕動,是阿拉克涅族求偶期特有的資訊素圖騰。
利德爾慢條斯理地轉動尾戒,金色戒面折射出江聽晚鎖骨間的紅痕。
那是三小時前躍遷時他為她系安全帶,蜘蛛形態的擬態機甲足肢“意外”劃過的痕跡。
“不急,我會隨江小姐去上線的。畢竟……她也是皇室中人。”
利德爾自然不用去,但是他去前線自然有別的目的,而江聽晚太子妃的身份,正好可以給他打掩護!
舷窗外掠過星際海盜的偵察機殘骸,利德爾舔過犬齒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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