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提及修煉到高深境界便能神通廣大,擁有移山填海、顛倒乾坤的神奇能力,甚至稱霸一方,成為眾人敬仰、威震天下的霸主。
為了打動沈秋,系統甚至還試圖用各種風情萬種、美若天仙的美女形象來誘惑他,描繪出一幅左擁右抱、盡享溫柔鄉的美妙畫卷。
然而,沈秋就如同一塊頑固不化的磐石,任憑系統如何天花亂墜地勸說,如何用盡各種誘惑手段,他都始終不為所動。
在他心中,那些所謂的好處都太過遙遠虛幻,比不上眼前實實在在的安逸生活。
開玩笑,他上輩子累死累活,不就是盼著有朝一日能躺平過上好日子嗎?
現在好不容易穿越重生一回,擁有了重新選擇的機會,還要繼續像牛馬一樣辛苦奮鬥,除非腦子壞掉了!
沈秋態度堅決地對著系統大聲表示:
“修煉?不存在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修煉,打工也是不可能打工的,只有躺平才能讓我維持生活。
我不管什麼人生巔峰,什麼最強男人,我只要輕輕鬆鬆、快快樂樂地過好每一天就行。”
“叮,檢測到宿主意志堅定,天命系統已自動調整方案,現改為每日簽到一個隨機小技能。”
“叮,今日簽到已完成,恭喜宿主獲得隨機小技能:喚蝶術!”
備註詳細說明:
宿主能夠憑藉自身強大的精神力,在虛無之中憑空召喚出一群五彩斑斕、如夢似幻的蝴蝶。
這些蝴蝶彷彿是從仙境中飛來的精靈,每一隻都散發著迷人的光芒,翅膀上的花紋猶如大自然精心繪製的藝術品。
它們可完全受宿主的意念控制,如同訓練有素計程車兵,聽從宿主的指揮。
不過,這些美麗的蝴蝶存在時間僅為短暫的五分鐘,且一天之內最多隻能召喚三次,如同曇花一現,稍縱即逝。
沈秋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滿臉嫌棄地對著腦海中的天命系統吐槽道:
“統子,你這隨機技能也太不靠譜了吧,還喚蝶術?
你是打算讓我用這招去跟小姑娘表白嗎?
這技能在這個充滿危險和挑戰的世界裡有什麼用?
你確定不是在跟我開玩笑?我看你就是個擺設,根本幫不了我什麼忙。”
天命系統依舊冷冷地回答:
“本系統提供的技能皆是隨機產生,具有獨特的價值與用途,請宿主不要無端質疑。
每個技能在合適的時機都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希望宿主能認真對待,善加利用。”
聞言,沈秋撇撇嘴,一臉不屑。
然後站起身來,隨意拍了拍身上那破破爛爛的衣服上的灰塵。
此刻的他,心中雖然對系統的安排不滿,但也暫時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說實在的,穿越到這個異世界,除了繫結了一個看起來不太靠譜的系統以外,他還沒好好體驗過這個世界的奇妙之處呢。
這個世界到底隱藏著哪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又會有怎樣意想不到的冒險在等待著他?
“既然來了,那就到處逛逛吧,看看這異世界到底和地球有啥不一樣。
說不定還能找到什麼機遇,讓我不用修煉也能過得很好呢。”
沈秋自言自語著,懷揣著一絲期待,邁著略顯輕快的步子向前走去。
“叮,根據系統檢測,宿主所在位置是天荒城外的一處荒郊野嶺,此地危機四伏,建議宿主儘快前往城內,以免遭遇危險。”
天命系統那冰冷無情、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再次在沈秋腦海中響起,如同一記警鐘,打破了他短暫的輕鬆心情。
“危險?什麼危險?”
沈秋愣了一下,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不會吧,剛穿越過來就要面臨生死危機?
這個陌生的世界難道真的如此可怕?
系統回覆道:
“這個世界存在許多強大且嗜血成性的妖獸,它們身形巨大,力大無窮,擁有鋒利的爪子和尖銳的牙齒,能夠輕易撕裂人類的身體。
這些妖獸生性殘暴,對人類充滿敵意,時常會對落單的人類發起突然襲擊。
一旦被它們盯上,宿主將很難逃脫。
所以,請宿主務必儘快前往安全的城內。”
沈秋:“……”
聽到系統的描述,沈秋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但他也明白,目前自己確實沒有別的選擇,只能聽從系統的建議,前往城內尋求庇護。
還好提前詢問了天命系統,沈秋這才知道自己正處於大川皇朝屬地,天荒城的南城門之外。
這座天荒城,在這廣袤的地域中算得上是一個重要的據點,裡面匯聚了各種各樣的人和資源,或許能在那裡找到一些生存的機會。
此時,他的肚子餓得咕咕直叫,彷彿在抗議主人對它的忽視。
咕咕的叫聲在這寂靜的荒郊野嶺中顯得格外響亮,提醒著沈秋當務之急是先去解決溫飽問題。
只是沈秋還沒意識到,就他現在這副模樣——
穿著破破爛爛、補丁摞補丁的麻衣,
頭髮亂得像個鳥窩,鳥巢裡似乎還藏著不少樹葉和雜物,
臉上還有沒擦乾淨的泥巴,一道道泥痕縱橫交錯,
簡直就是一個從地獄逃出來的快餓死的難民。
這副形象,任誰看了都不會有好印象。
果不其然,當沈秋晃晃悠悠地走到天荒城的南城門前時,兩個身穿厚重盔甲的城衛兵立刻如惡犬般攔住了他的去路。
盔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彷彿在向沈秋展示著他們的權威。
“去去去,哪來的臭要飯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還想進城,趕緊滾遠點兒!”
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城衛兵,不耐煩地揮舞著手裡的長矛,矛頭直指沈秋,那架勢就像是要趕走一隻令人厭煩、人人喊打的蒼蠅。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輕蔑與厭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沈秋這才恍然意識到自己的窘迫處境,心中暗暗叫苦。
但他眼珠一轉,一條計策湧上心頭。
他臉上立刻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神情,眼中蓄滿了淚水,雙手合十,不停地哀求道:
“兩位軍爺行行好吧,小的本是良民,家鄉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大災,洪水氾濫,房屋全被沖毀,莊稼顆粒無收。
一家人實在沒辦法,才一路逃難至此。
如今已經好幾天沒吃上一口熱乎飯了,餓得體弱多病,走路都不穩。
求求兩位軍爺發發慈悲,讓小的進城討口飯吃吧,不然小的真的要餓死在這荒郊野外了。”
沈秋一邊說著,一邊故意搖晃著身體,裝出一副虛弱不堪的樣子。
“滾滾滾,少在這兒瞎編故事,真當我們是三歲小孩不成?
這種謊話我們聽得多了,別想用這種把戲矇混過關。”
橫肉臉的城衛兵顯然對這套說辭嗤之以鼻,說著還揚起手中的長槍,槍尖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惡狠狠地威脅道:
“再敢囉嗦,老子一槍捅死你!”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兇狠與殘暴,彷彿只要沈秋再多說一個字,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動手。
這也不怪城衛兵,城門每天進進出出那麼多人,他最煩的就是像沈秋這種企圖矇混過關的傻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