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李成功跪下磕頭。
“時候不早了,上路吧。”
楚軒輕輕一彈指尖,空氣中彷彿有無形的弦被撥動。
隨即,李成功的身形在一陣扭曲的光芒中轟然消散,生命之火徹底熄滅。
至此,昔日輝煌的李家本家已不復存在,唯餘零星幾脈分支,在風雨飄搖中苟延殘喘。
“師姐,有辦法追蹤到那股勢力的蹤跡嗎?”楚軒轉頭,目光深邃地望向身旁的雲韻。
雲韻微微蹙眉,搖了搖頭,神色中帶著幾分不確定:“對方或許掌握著反追蹤的秘法,我們只能姑且一試,不過,這幾天應能見分曉。”
“行吧,盡力即可。”
楚軒點點頭,想起水月還沒脫困,不由自主地將視線投向了她所在的方向。
然而,待他真切地捕捉到水月的現狀後,目光又迅速地移開。
此刻的水月,衣物已近乎剝離殆盡,僅餘幾縷破碎的布料,勉強遮掩著那些最為私密之處。
那肌膚如雪般潔白無瑕,身體的輪廓勾勒出一幅令人心旌搖曳的曲線,任是誰見了,都難以自持。
水月望著楚軒的背影,心中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澀,小臉早已染上了片片緋紅。
她深知,自己此刻的模樣,實在是太過狼狽,太過暴露,全然沒有了往日的矜持與端莊。
“啊啊啊!太羞恥了!”水月只覺顏面盡失,心中暗自祈願能尋得一線縫隙,好讓自己遁形其中。
並非她不願自行整理衣衫,實在是井上拓真那惡徒所強灌之藥力猶存,令她四肢綿軟,力不從心,唯有僵臥於斯。
“師姐,她中了毒,還得勞煩你幫下忙。”
楚軒心思細膩,慮及個人隱私,遂覺此事交由雲韻處理更為妥當。
雲韻醫術之精妙,楚軒自是心知肚明,雖略遜於己,卻也相差無幾。
“師弟啊,這等小事於你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怎還勞煩起師姐我來了?況且,師姐我還另有要務亟待處理呢。”
雲韻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意,輕輕以指尖拂過楚軒的肩頭,帶著幾分戲謔。
言罷,她悄然貼近楚軒耳畔,低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熱:“輕點,她還是個處。”
不等楚軒回應,雲韻的身影已翩然掠出,投身於清理其餘島日武者的戰鬥之中。
“這女人真是......”
楚軒面上浮現出一抹無奈的苦笑。
雲韻一走,此地就只剩下他和水月了。
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水月甚至還有一絲小小的期待感。
楚軒緩緩步近,臉上擠出一抹略顯生澀的笑意,帶著幾分不自然的尷尬:“你中毒了,不介意我現場給你治療下吧?”
“不介意。”水月虛弱的答道。
楚軒從袖中取出一排銀光閃閃的細針,手法嫻熟地將它們一一嵌入水月柔嫩的肌膚之中。
儘管他極力保持著距離,避免過多的肢體接觸,但在治療的過程中,難免會有細微的觸碰。
每當這時,水月總會不經意地從唇間溢位幾聲細碎的輕吟,宛如夜風中搖曳的風鈴,清脆而又略帶羞澀。
這一幕,讓楚軒心中莫名地泛起一絲漣漪,卻也更加專注於手中的銀針,力圖以最快的速度緩解水月的痛苦。
“楚先生,我爺爺還好吧?”水月擔憂道。
“無須掛懷,水陽曜那叛徒已除,你爺爺僅是受了些微皮外傷,調養幾日便可痊癒。”
聞此佳音,水月心中那塊沉甸甸的石頭終是落地。
她鬆了一口氣,感激之情溢於言表:“楚先生,謝謝你。”
這三個字,字字誠摯,源自心底最深處的感激。
若無楚軒的援手,水家恐怕早已步上李家的後塵,甚至遭遇更為悽慘的命運。
遇見楚軒,無疑是水月此生最大的轉折點,一抹不可多得的幸運之光。
正當水月沉浸在深深的感激之中,楚軒已悄然間完成了對她的救治,體內肆虐的毒素被悄然清除,一切歸於平靜與安寧。
“現在感覺如何?”
水月雙手撐在地上站起來,渾身有力氣了,身體也感到輕鬆。
“好多了。”
楚軒把外套脫下來披在水月的身上,裡頭只穿了一件短袖。
水月正好可以看見他這一身健碩的肌肉。
真大啊!
好想摸一摸!
不過想一想,剛才的楚軒實在是太正派了,眼神都不在自己身上亂看的。
難道是自己不夠吸引楚軒嗎?
自己好歹也算個美女了吧。
還是楚軒的意志力真有如此堅定?
楚軒越是對水月不感興趣,她就越是感到不甘心,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得到。
她一咬牙,乾脆豁出去了。
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水月,我們先出……唔唔。”
楚軒話還沒說完,水月直接吻了上來。
“楚先生,不要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