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熊狼狗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逐漸消失的身軀,滿心都是恐懼與絕望。
他想要求饒,想要逃跑,卻無能為力。
最後,楚軒一腳精準踢中他的腦袋。
熊狼狗的頭顱如炮彈般飛出,重重砸在衛君昊腳邊時,臉上還保持著驚恐的表情。
衛君昊的笑容瞬間凝固。
他看著腳邊熊狼狗的頭顱,又看看楚軒周身縈繞的恐怖真氣,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呵......”
楚軒發出一聲嗤笑。
那笑聲冰冷刺骨,彷彿來自九幽地獄。
他緩緩抬起頭,眼神如同一把把淬毒的利刃,直直地刺向癱坐在地上的衛君昊和熊狼狗那些呆若木雞的小弟,語氣中滿是鄙夷:“什麼金陵地下龍頭,不過是砧板上的爛肉,三兩下就被剁得稀碎,還敢在我面前稱雄,真是可笑至極!”
說罷,他用力甩動右腿,肉塊和血水飛濺而出,灑落在眾人身上,血腥味瞬間在空氣中炸開。
衛君昊和那些小弟被濺了一身,卻連動都不敢動,臉上寫滿了恐懼。
楚可可第一次見血腥場面,雖然有點想吐,但看著哥哥如此強大,心中滿是自豪。
她知道,從今往後,再沒人敢欺負楚家人。
那些血債,終會一一討回!
在場的賓客們個個臉色慘白如紙,強忍著胃部的翻湧,大氣都不敢出。
誰能想到,內勁圓滿的熊狼狗,在楚軒面前竟毫無還手之力,被打得像個笑話!
楚軒此刻展現出的威風,比當年楚傲然有過之而無不及!
熊狼狗的小弟們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楚軒懶得再看這些小嘍囉一眼,他將楚可可護在身後,周身散發的氣勢如同實質,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迅速來到衛君昊等人面前。
眨眼間,衛家一眾打手和狼狗社小弟紛紛化作飛灰,慘叫聲在一品居里迴盪。
血腥味愈發濃烈,地面上滿是斑駁的血跡,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氣息。
楚軒心中牢記小伯父的遺願,但並沒有急著解決衛君昊。
他知道,這個老東西是揭開當年真相的關鍵。
楚軒殺人的同時,眼神始終緊盯著衛君昊,每一次出手都似在敲打對方的心理防線。
衛君昊早已沒了家主的威風,渾身被冷汗浸透,像只受驚的小雞般瑟瑟發抖,牙齒不受控制地打戰,發出“咯咯”的聲響。
當最後一個保鏢也消失不見,楚軒一把拎起衛君昊,鐵鉗般的大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舉在半空。
衛君昊雙腳離地,面色漲紫,雙手胡亂抓撓著楚軒的手臂,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就憑你們這群廢物也能滅了楚家?背後到底是誰在撐腰,快說!”楚軒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字字如重錘般砸在衛君昊心上。
衛君昊雖嚇得渾身顫抖,卻仍嘴硬地叫囂:“你殺了狼狗社,佩恩社團不會放過你!就算你殺了我,你也活不了!我死也不會說!”
他的聲音尖銳而顫抖,眼中閃過一絲瘋狂,妄圖用佩恩社團的名頭震懾楚軒。
楚軒聞言,眼神更冷,周身殺意暴漲,空氣彷彿都凝結了。
“嚇唬我?來一個,我殺一個!要不是為了真相,早送你歸西了!看來不殺點你在乎的人,你是不會老實!”
楚軒猛地將衛君昊甩在地上,又隨手抓起他的一個親屬,在衛君昊驚恐的目光中,輕易將其化為血霧。
衛君昊目眥欲裂,目睹親弟弟妹妹一個接一個在眼前慘死,喉嚨裡發出困獸般的嘶吼。
然而,即便淚水和鼻涕糊滿臉,他仍緊咬牙關,不肯吐露半個字。
楚軒乜斜衛君昊這幅模樣,心中殺意翻湧,卻又強壓下去。
他拿起桌上的餐刀,緩緩走向衛君昊,刀刃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你上面的嘴的確夠硬,看來我得另尋個出路!”
楚軒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眼中卻毫無溫度,直勾勾的看向了衛君昊的胯下。
衛君昊望著楚軒臉上的笑容,只覺頭皮發麻,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
他拼命往後縮,卻被楚軒一把揪住頭髮,動彈不得。
“不要!”
眼看餐刀就要落下,衛君昊的心理防線終於被攻破。
“我說!!!”
衛君昊徹底崩潰,聲音裡滿是哭腔。
“是靈州長!是他!他把我們叫過去下毒,還制定了詳細的計劃......我們也是被逼的啊!”
“他太可怕了,我們不照做,死的就是我們!”
“楚少,你去找他報仇吧,求你饒了我......”
楚可可聽聞此言,臉上均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楚家當年雖與靈州有生意往來,但從未與靈州長結怨,對方為何痛下殺手?
楚軒眼神如鷹隼般銳利,雖覺荒謬,卻並不懷疑衛君昊的話。
趙泰之子趙咬金身為靈州鐵騎隊成員,這層關係足以證明趙家與靈州長往來密切。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