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立刻說出真正的幕後指使者!”
“反正你已經必死無疑,何必再為他人守著秘密,把全家的命都搭進去?”
從金陵到靈州,楚軒一路走來,雙手早已沾滿上千人的鮮血。
可他眼神決然,沒有一絲猶豫,哪怕再多殺即千條人命,他也在所不惜。
楚軒要用這些人的生命,祭奠楚家上百冤魂!
但在真正的幕後黑手被揪出前,這場復仇之火絕不會熄滅,他的腳步也絕不會停下。
齊天華聽到“必死無疑”四字,臉上瞬間扭曲出癲狂的獰笑,血沫順著嘴角飛濺而出:“就憑你也配判我死刑?”
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因雙腿綿軟無力又重重摔在地上。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能從一介草民爬到靈州之主的位置,靠的是誰!”
“我岳父石德宇,手握十省戰衛隊,跺跺腳整個龍國南部都要抖三抖!”
“你敢殺我,石家定讓你屍骨無存,楚家餘孽也得給我陪葬!”
楚軒眼神驟冷,周身殺意迸發,剎那間衝到齊天華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齊天華的臉漲成豬肝色,雙手拼命抓撓楚軒的手臂,雙腿在空中亂蹬。
“石德宇?在我眼裡,他也不過是個藏頭露尾的鼠輩!”
楚軒語氣冰冷至極,一字一頓地說道:“今天,誰來都救不了你!”
伴隨著“咔嚓”一聲脆響,他一腳狠狠踩在齊天華的右腿上,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齊天華髮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劇烈抽搐起來。
可楚軒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根銀針,精準地扎入齊天華頭頂的穴位。
“想暈過去?沒那麼容易!我要讓你清醒著,好好嚐嚐當年我家人所受的痛苦!”
“楚家到底哪裡得罪了你,你為何要對我們趕盡殺絕?那個黑檀木盒子裡裝的是什麼,現在又藏在哪裡?”
齊天華疼得冷汗直流,臉上青筋暴起,卻仍強撐著惡狠狠地說道:“楚軒,你有種就殺了我!想讓我開口?做夢!”
楚軒眉頭緊皺,眼中寒光一閃,又是一腳踩斷了齊天華的左腿。
“啊啊啊!”
齊天華的慘叫聲幾乎要刺破屋頂,整個人在地上不停地翻滾扭動。
楚軒再次補上一針,讓他保持清醒。
“我有的是時間,慢慢陪你玩!”
這時,石欣豔披頭散髮地衝了出來,臉上滿是瘋狂與怨毒,她指著楚軒的鼻子破口大罵:“下賤的東西!你們楚家那群窮鬼,生來就該死!我父親稍微動動手指,就能讓你死無全屍!”
“你殺我兒子、廢我丈夫,我要把你千刀萬剮,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父親若是知道了這裡發生的一切,定要將你全家從墳裡頭刨出來,再次挫骨揚灰,讓你祖宗八代都不得安寧!”
楚軒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在石欣豔臉上。
巨大的力道直接將石欣豔扇飛出去,半口牙齒混著血水噴出。
她的臉頰瞬間高高腫起,顴骨凹陷,整張臉扭曲得不成樣子。
“再敢辱罵我家人,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楚軒聲音低沉而冰冷,充滿了威懾力。
現場眾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氣,他們從未想過,竟然真的有人敢如此對待石欣豔。
要知道,石德宇對這個女兒寶貝得緊,平日裡沒人敢動她分毫。
可如今,楚軒不僅殺了她兒子,廢了她丈夫,還將她打成這副模樣,這簡直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同樣的,也有不少人心中卻暗自叫好。
石欣豔平日裡仗著父親的權勢,驕橫跋扈,早就引起了眾人的不滿。
“啊啊啊!”
石欣豔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臉上滿是痛苦與憤怒,她像個瘋子一樣朝著楚軒撲了過來,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小雜種!我要把你碎屍萬段,讓你不得好死!你們楚家都是些下賤胚子,死有餘辜......”
楚軒眼中殺意暴漲,心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
原本他並不想過多牽連石欣豔,可她卻一再挑戰自己的底線,辱罵自己逝去的家人。
楚軒一步跨上前,狠狠捏住石欣豔的脖子。
“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手上青筋暴起,緩緩加大力道,準備徹底了結這個瘋狂的女人。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聲震耳欲聾的爆吼從門口傳來。
“住手!誰敢動石家大小姐,就是與整個石家為敵,與十省戰衛隊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