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九狸真的怕了,但她瞭解北辰畫,如果求饒,只會讓他更加興奮的想要征服。
七星亭位於北冰宮中院,遠處不時會有忙活的下人經過,對亭中景象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北辰畫這個變態,不就喜歡有人看著嗎?
“嗯……”
今天這一局,算她贏了嗎?
良久,木九狸收起笑臉,恢復一貫的生冷。
是夜,木九狸習慣性地坐在北辰畫房間的屏風後,透過天窗看著黑夜中寥寥的幾點星光。
“過來。”
北辰畫的聲音從屏風那邊傳來,木九狸沒有耽擱,立馬閃到他跟前聽候差遣。
“今晚由你侍寢吧。”不鹹不淡的語氣,永遠都是一副懶散卻滿是壞心思的感覺。
侍寢。
這麼多年來,木九狸目睹各類美人給北辰畫侍寢,卻從沒想過有一天會是自己。
“怎麼?學了這麼多年,還學不會嗎?”北辰畫嘴角蓄笑,寬鬆的紅色裡袍露出若隱若現的胸膛。
眸光暗了暗,木九狸乾脆地褪下身上所有衣物,直直立於北辰畫身前,沒有半點嬌羞害臊。
北辰畫欣賞著她的身體,上面有很多傷疤,都是拜他所賜,錯綜的覆蓋在她原本細膩光滑的肌膚上,像一件被毀了的藝術品。
“就只學會脫衣服嗎?”
木九狸偷偷瞪他一眼,慢慢靠近坐到他身上,伸手替他解衣。
北辰畫順勢環上她的腰,眼底笑意更深,他沒有性高潮,不怕木九狸藉此機會動手。
冰涼的手指拂過如玉的肌膚,溫溫麻麻的觸感隨著指尖傳遍全身,木九狸回想著那些美人伺候北辰畫的樣子,努力模仿她們去撫摸他寬闊的胸膛。
她的眼神很認真,像固執的小孩在認真完成大人交代的任務,北辰畫看著她,眼底突然有了不曾有過的漪漣。
床簾沒有放下,一室春色忘憂早已在九狸的心門裡見慣不怪。
忘憂自覺地守在門外,聽著裡頭的聲音重重嘆氣。
“啊——”
痛苦的聲音從房裡傳來,居然是北辰畫的?
木九狸下手了?
忘憂一驚,意識第一時間回到房裡,而在她進去的瞬間,分明感覺到另一股意識的存在。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