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九狸對北辰畫來說有多特殊呢?
唯一一個在他身邊活下來,唯一一個讓他喜歡的人。
這樣的人,怎麼能留著?
溫暖的大掌撫過木九狸左肩那塊猙獰的傷疤,一路向上掐住她細長的脖頸。
“呃……”感
攀附在北辰畫背上雙手不知何時多出幾根毒針,在他掐斷她的脖子前,毒針以極快的速度沒入北辰畫體內。
終於出手了麼?
“怎麼?就只有這些招數嗎?”笑容在北辰畫臉上越發邪魅,三枚毒針化作氣體瞬間蒸發。
抿了抿唇,木九狸並不打算跟他廢話,徒手成刃直接向身下襲去。
北辰畫突然抽離她的身體,拉著她翻了個身從後面抱住,木九狸掌風不得已改了個方向,一邊的床簾被割斷,散落下來。
掙開北辰畫的雙手,扯過床簾將身子裹好,又被北辰畫輕易扯掉抱住。
“你是北門出來的,所有招數都是北門教給你的,你覺得你贏得了我?”說完北辰畫在她耳邊吹了口熱氣,又輕輕咬了一下。
木九狸用盡全力,發現在北辰畫身邊,自己真的太弱太弱,他要殺她,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而她要動他,卻像螞蟻吞象一般艱難。
之前不反抗,是為了小心卑微地待在他身邊伺機以待,現在反抗,扯破那層低賤屈服的外衣,木九狸明白,只有拼死一博,才有一絲希望。
她的那絲希望是——死也要拉上北辰畫。
可她錯了,那晚北辰畫除了變態的虐待她,玩弄她,卻終是留著她一條命。
“啊——”
忘憂進來看到的畫面就是兩人不著一絲被冰封在一起。
不屬於自己的意識愈發強烈,“是誰?”
忘憂試圖跟另一個意識溝通,原本只是試一下,也不抱什麼希望,畢竟在這心門裡沒有人能發現自己的存在。
“終於發現我啦?也不是笨得特別沒救嘛。”欠扁的聲音聽不出從哪個方向傳來。
這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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