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蛇!
“你怎麼在這裡?”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夜笙歌挑挑眉,雖然他現在也是一縷意識,忘憂根本看不見。
極靜的空氣裡還留有歡愛的味道,一滴水珠從冰晶樹上滑落,滴到木九狸唇上,剎那間冰晶破裂,一個古老的符文從北辰畫眉心飛出,嵌進木九狸的眉心。
北辰畫滿足地呼了口氣,抱著木九狸沉沉睡去。
木九狸感覺全身都快散架了,聽著北辰畫均勻的呼吸,閉上眼睛競也熟睡過去。
她太累了。
忘憂眨眨眼,不明所以的看著這一幕。
“剛才結冰的事他們都不知道?”
果然夜笙歌的意識還沒有離開,淡淡答道:“那是靈印,也是北辰畫多年沒有性高潮的原因。”
呵,原來是在木九狸那裡啊!
夜笙歌眼底一片陰霾,隨即又笑了起來,他找了這麼多年,甚至取出北辰畫的心臟都沒有找到的靈印,原來在木九狸身上!
“你笑什麼?”翻個白眼,忘憂看不見同為意識的夜笙歌,卻能感覺到他的情緒。
夜笙歌沒有回答,反問:“你猜北辰畫的結局會如何?”
“九狸殺不了他,像他那樣的壞人,應該會活很久禍害更多人吧。”所謂禍害遺千年,北辰畫大概就是那樣。
“嗯。”夜笙歌點點頭,腦海中閃過北辰畫最後的臉。
那張臉,太像他了。
不,正確的說是像孃親,北辰畫不配擁有,所以他替孃親把它毀了。
這世上,像孃親的,可以紀念孃親的,他夜笙歌一個就夠了。
感覺到另一個意識突然間的低氣壓,忘憂咂咂嘴,不再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