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興親完手指,把蒙在她臉上的被乎往下拉了拉,順勢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嘴唇,並低聲誘哄道“今晚不碰你,讓我親一親,乖,張嘴”
沈歡被他蠱惑的腦袋暈暈的,聽話的張了嘴,段嘉興見狀,吻得更兇了,兩人唾沫相交,發出的聲音讓她不自覺的捏緊了被乎角。
真的是太羞了。
沈歡看著他拆掉了一直阻擋在他們中間的簾子,又看見他鑽進了她的被窩,從背後抱著她,順著她的腰線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
沈歡弱弱的嗓音響起“我受傷呢”
“嗯”段嘉興放在她腰線上的手一點點往上移去,沈歡察覺到他要幹嘛,緊張的屏住了呼吸,卻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陣笑聲,引起的震動順著他有力的胸膛震的沈歡丟盔棄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等你傷好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沈歡小聲的應著“嗯”
段嘉興深吸一口氣,翻個身,悶悶的嗓音響起“你真的,要折磨死我了”
沈歡:“。。。。”
第二天,天剛亮,沈歡迷迷糊糊中覺得有人堵住了她的呼吸,朦朧中她看見一張放大的臉正一小口一小口的輕啄她的嘴角。
沈歡默默地翻了個身,拒絕他的親吻,卻忍不住的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嘴角輕揚。
段嘉興看著她彆扭的樣子,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髮,心滿意足後下地洗漱去了。
段文梅一大早上刷完牙,就心不在焉的做著飯,一會兒抬頭望望隔壁,一會兒側耳聽旁邊屋的動靜,早已餓的不行的的董復漢掀開門簾見到的就是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你怎麼了,一大早上這麼沒精神,還老愣神”
段文梅聽到他的話,回神問著“你說沈歡咋樣了,這昨晚砸成那樣,人應該沒事吧”
董復漢聽見她的話,想了想,起身出了門,站在門口呆了一會兒,回屋衝著她說道:“沒事,我看阿興在賣貨呢”
“啥,他媳婦兒腦門都破皮了,他還在賣貨”
董復漢看了她一眼,問:“不然呢,喝西北風,你趕緊做飯吧,一會兒咱們好去他家看看去,看看沈歡怎麼樣,別真打的下不了床了”
“不能吧”段文梅一農村婦女,沒什麼文化,但她最起碼知道打人是不對的,尤其還見了血,她心裡沒個注意,這會兒董復漢說啥是啥。
“不是什麼,我是醫生啊,我能知道啥啊,一會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麼”
說完,董復漢掀簾進屋看起了報紙,等著她端飯來。
段文梅匆匆做好了飯,端進屋時看見像個大爺似的人,氣不打一處來,但想到一會的事,忍了下來。
沈歡確實躺床上下不來了,她只覺得暈,也不知道是怎麼個暈法,段嘉興拿著矮桌喂著她吃飯,又去找了衛生所的醫生。
段文梅剛關上大門,就看見有醫生進了沈歡家,扭頭就要再回去,被董復漢一把抓住了胳膊。
“你幹嘛去”
“我能幹嘛去啊,我回家,家裡小雞啥的都沒喂呢,你聽,餓成啥樣了都,我去餵雞去”
說完,也不管董復漢啥表情,轉身開門進了屋。
董復漢:“這娘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