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們成婚之前並未見過幾次面,也沒有如今這般親近的接觸。
魏璽煙沒想到虞錚竟然如此純情,不禁挑逗。
“虞郎莫非是個啞巴,怎麼就不會說那兩個字了?”
不怪虞錚不適應,只是他和魏璽煙之間的關係近得的確快了些,幾乎讓他無所適從。
但魏璽煙的這一聲聲虞郎倒是叫得順口。
“煙娘……”
虞錚好歹是說出了口,只是聲音低沉,魏璽煙差點就沒聽見。
“虞郎怎的這般純情,難道從前沒叫過女子的閨名?”
“微——為夫從前……並未娶妻,怎會叫女子閨名?”
眼看他的脖子都紅了,魏璽煙不由得噗嗤一笑。
還挺上道。
她還從未見過這個模樣的虞錚,倒不像前世那般讓人惱怒生厭。
他今年二十有四,就已然戰功赫赫、位列公侯。
好一個少年將軍,天家近臣,正是虞錚最意氣風發的時候。
說話間,馬車已經接近了昀州城的郊外,很快就要抵達城門腳下。
魏璽煙刻意把他們的行程推後了半天,這會子,估計昭瀾都已經見到高懷亮了。
不多時,守城軍士將他們的馬車攔了下來,例行檢查。
“停一下,幹什麼的?”
“我們是來昀州做綢緞生意的。”
“可有官憑路引?”
“在這。”魏璽煙的侍衛長扮作普通隨從,把一串證明身份的竹牌遞了過去。
這些官憑路引是真的,也是早就準備好的。
“車上的人都是誰?”
“是我家郎君和娘子。”
守城士兵很隨意地用長槍挑開了馬車的半邊門簾,他沒看清楚魏璽煙的臉,就已經和虞錚泛著冷意的那雙眼睛對視了。
車內確實是一男一女兩個人,沒什麼異樣,可以放行。
馬車繼續向前行駛。
但那個挑開門簾的守城軍士卻有些不滿。
“一個小小的商賈而已,竟然敢跟老子擺臉色!”
“哎呀行了!不是都習慣了嘛?繼續吧。”他身邊有人勸說道。
因為大衍的開國之君聖祖皇帝,他的母族就出身商賈,還在他一統天下的十幾年中給予了莫大支援。
所以,聖祖皇帝當年才定下規矩,要對那些守法安居的商賈人家以禮相待。
當然,這世上並不是每一位經商者都能做到安分純良。
因此,這也不可避免地會引來旁人的一些怨懟。
話說回來,虞錚也不是有意要給那守城軍士擺臉色。
只是虞錚性格使然。他脾氣冷峻、不愛說話、又很少笑,看起來就兇了些。
再說,那名軍士突然挑開門簾,一杆長槍直衝腦門,很是無禮。
虞錚要是能有好臉色,那才叫怪呢。
不過這也沒辦法,誰讓魏璽煙想了這麼一個法子。
平日裡二人都是直接亮出身份,那些下官幾乎沒有這種冒犯的機會。
幾人就這樣進了城,接著找了一家邸舍住下來。
“邸家,要兩間上房。我和我郎君一間,車伕一間。”
“好嘞,幾位這邊請!”
虞錚聞言看向魏璽煙,劍眉微皺,心中不大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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