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這兩個小蹄子,皮癢了是吧?都敢拿本宮來逗趣了?”
魏璽煙本來是躺在榻上讓她們給她捶腿按摩,這下直接伸手去撓這兩個丫頭的癢肉。
“奴婢不敢!哈哈哈!”
“死沐月,你還敢躲!”
……
“殿下,奴婢覺得你還是得想法子把國公爺的心給穩住才好。
不然的話,萬一出了像敦誠伯府和昭瀾長公主那樣的事情,可怎麼好?”
“就是啊,”採星在一旁附和說,“敦誠伯世子在大婚前和其他女子有了首尾,置昭瀾長公主的顏面於不顧。哪有半點勳爵人家的樣子?”
“提這晦氣的做什麼?再過幾日,說不得京城裡就沒敦誠伯府這家人了。”
魏璽煙的話裡有弦外之音,沐月和採星卻只做自己手裡的活,沒應聲。
—
魏璽煙想了想,終究是讓人給虞錚遞了帖子。
那邊的虞錚收到帖子也覺得奇怪。
上次宮宴的事情已然揭過,這平康長公主怎麼又邀請他去武林苑騎馬?
雖說大衍沒有律法明文寫著未婚夫婦不能在婚前見面,但平康長公主的這種做法是很難說得通的。
他們之間是因為聖旨賜下的婚約才有了聯絡,幾乎並無半點美好的記憶。
他十六歲離京去往北疆,直至去歲送父親魂歸桑梓才回到京城。
而那時他初初襲爵,便又要立刻開赴北疆戰場。
在這期間,他和魏璽煙也沒有見過一次面。
所以虞錚不明白,平康長公主為何會突然這般行事。
如果只是演戲,他覺得並無必要。
可她畢竟是公主,她的話,虞錚不太好拒絕。
皇帝之所以沒讓他再回邊疆,就是讓他在京中安然等待和公主的大婚。
眼下戰事初平、邊疆穩定,他只管在府里老老實實地做他的國公爺,然後就是檢視北疆送來的各種訊息。
再者說,他回京之後就上交了兵權。
所以,他沒有什麼忙碌的藉口可以用。
虞錚趕到武林苑的時候,魏璽煙都已經騎著烈風逛了好大一圈。
“臣來遲了,還請殿下恕罪。”
其實虞錚並沒有來遲,只是魏璽煙著實起得太早了。
“無妨,今日也是本宮早到了。”魏璽煙笑著說。
稍後,一見虞錚的神色,她又佯怒地板起面孔:“難道在你心裡,本宮就是那般蠻橫無理之人麼?”
“臣並無此意。”虞錚急忙行禮謝罪。
“哼。”魏璽煙這下沒有給他好顏色。
連著她胯下的馬兒烈風,也不待見他,而是衝他打了個不友善的響鼻。
魏璽煙被這一幕給取悅到了,整個人坐在馬上,笑得樂不可支。
烈風還真是好樣的!
魏璽煙心想。
“烈風,不得無禮!”
她伸手拍了拍它的頭。
魏璽煙笑了一會,從烈風身上跳下來。
她並非一般養在深宮裡的公主,而是和皇子們一樣,從小學習騎射和武藝。
而且她是衍文帝的長女,又是中宮所出,因此比任何一位公主都多了幾分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