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也是做姑姑的人了。”
午時過後,宴席散去,魏璽煙踱著緩步,正從園子繞回到寢居。
虞錚也一路隨行,不過與她前後隔著一個身位的距離。
魏璽煙等了片刻都不曾聽到回應,故心中生出惱怒之意。
於是她回過頭,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語氣似嗔似嬌地問:
“你怎生不答我話?”
不答話便罷了,還傻愣愣地跟在後邊,木頭似的,惱煞人呢。
“臣以為殿下在自言自語。”
“……”
瞧瞧,更像一根呆木頭了!
“明日,你何時啟程?”
國事在前、行軍在即,魏璽煙不願此時同他爭吵。
“寅時初刻便走。”
魏璽煙聽後,嘴角微微下壓。
儘管她明白國事為重的道理,但終歸有些不捨。
她與他如今好容易才得了片刻溫存,不日又要兩地分離。
雖說預定的時長不久,但邊疆局勢,誰又能說得準呢?
“我累了,你抱我回去。
淮陽姑姑府上新釀的玫瑰酒都放了些什麼?喝起來著實醉人。”
“那殿下還一杯接著一杯飲?”男人語氣中帶著玩味地問。
“那,那誰讓它好飲……呢?”
魏璽煙話音未落,輕盈的身子就被他託在了臂彎裡。
“光陰寶貴,臣今日想與公主——早點歇息。”
“你……”魏璽煙不覺語塞,“可這才幾時?你便要就寢……”
“就寢自然不急。不過就寢之前,臣總得先讓公主玩個盡興。”
“虞錚!你渾蛋!登徒子!”
女人使勁掙扎,男人卻將她抱得更緊。
他的腳步聲在氍毯上幾不可聞,她卻覺得每一下都踏在自己的心尖上。
他手臂肌肉繃緊的弧度硌得她腰際發燙,鎏金熏籠裡沉水香的氣息忽然變得粘稠起來。
“虞錚,你放我下來!”魏璽煙去掐他手背,指甲在他的護腕上刮出細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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