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止容說得苦口婆心,卻絲毫沒有發現,景帝司看著她的眸子深沉得不似尋常人。
哪裡還有一絲他這個年紀該有的少年心性?
景止容說得天花亂墜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景帝司雙手合十放在書案上,面色平靜的看著她。
依管家對景帝司的瞭解,只消一眼便心如明鏡。
少爺這番神態明顯是不耐煩了。
“容女士請回,少爺事物繁忙沒時間招待您。”看出了景帝司的不耐煩管家當下便出言打斷對方的喋喋不休。
景止容已經自己角色帶入將自己當作了景帝司現如今最親近的人。
現下她覺得自己被一個下人這般對待是不應該的,頓時臉色一僵。
容女士?一個下人竟然敢在她面前擺弄稱呼上的親疏之分?
對方這話明擺就是不給她顏面。
景止容深呼吸,就差將‘老不死的’這幾個字罵出口。
不過幸得她還稍微有點自以為是,覺著自己身份高貴不能與下人一番見識,於是沒理會管家。
她和顏悅色的勸景帝司:“重樓啊,這管事的說到底只是個外人,這偌大的景家沒個自家人幫你撐著怎麼了得?”
“的確”景帝司慢吞吞道:“我們這裡是有個外人。”
語氣沉穩,並沒有什麼異常。
可景止容卻覺著有些地方不對勁。
她忍不住再三的向坐在她對面的景帝司打量了兩眼,發覺對方黝黑的眼睛實在是看不出在想什麼。
她正準備收回目光,卻突然怔了一下,只覺得景帝司的目光看得她背後發冷。
不過很快她便當這是錯覺,一個弱冠小兒怎麼可能有這種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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