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位畢竟不在一個層面上。
景止容的臉色很快便是一陣青一陣白,一點也不懂得掩飾好自己的情緒。
景帝司卻是當沒看到。
就算是當年他父親母親遇難時他也從未讓別人從他手上沾到一星半點的好處。
還把那些個有歪心的人連血帶肉的拔下一層皮。
現如今這穩定的局面下,就憑這不入流的東西還妄圖在他面前討些好處?
景帝司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好整以暇,道:“我這裡就不勞你費心了。姑姑與姑父向來伉儷情深,我想姑父此刻可是想你得緊,姑姑還是早些回去吧。”
本瞅景帝司表情忽然變得這般的意味不明讓人膽寒。
這會子再一聽這話,景止容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了,再也沒有好臉色。
景帝司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拿‘姑父’來堵她,分明是指出她嫁出去後便不拿她當景家的人。
她再愚蠢也聽得出來之前景帝司說的‘外人’指的並不是管家而是自己。
真好,連個推托之詞都沒有,直接給她甩臉子看。
景止容氣得差點破口大罵,不過這裡是景公館。
她到底還算知道些輕重,只盯著他冷冷道:“看來你並不笨啊,你父親一死你的心眼高了,沒把我們旁的親戚放在眼裡是嗎?”
旁邊的管家笑了笑:“您這話說得嚴重了,我們少爺當然是注重氏族之間的關係,更加不能不將其放在心上。”
聽到管家的話景止容便直覺這還有後話。
她差點發飆,怒斥景帝司目無尊長,讓一個地位低賤的管家在她面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