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鮮牛奶剛喝了一口，就聽樓棄說：“所以，你昨夜做了什麼惡夢？”
“啊？”阿福沒想到樓棄會再度提起被岔開的話題。
聽他問起，雖然有點好奇他為什麼問自己這個，不過也不隱瞞，直接道：“我夢到我變成了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有人抓著我的腦袋撞牆，哐哐撞那種。”
她覺得要想氣氛不尷尬，還是不要說的太清楚，便隱藏了夢中抓她腦袋撞牆的人的臉成了樓棄。
結果樓棄在聽了她說的這話之後卻是楞了一下，這種情緒太過明顯了。
阿福還是第一次在樓棄身上見到這麼明顯的情緒變化。
“怎麼了？”她下意識的問。
樓棄從之前那種怔愣中回過神來，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輕聲問：“有看到對方的臉嗎？”
阿福抬頭看向樓棄，然後略微頓了頓。
按道理講，對方不應該對自己一個小陪讀做的惡夢這麼感興趣。
“沒有”她聽見自己用沒有太大情緒起伏的聲音撒謊道：“沒有看到。”
樓棄盯著她看了一會，看得阿福有點受不住的時候，他突然笑了一下：“不聊那些了，吃飯。”
阿福愣了愣，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嗯，吃飯……”。
不知道是因為昨夜夢裡的那張臉變成了樓棄還是因為樓棄今早恰好問了她關於噩夢的事，這頓飯吃的她有點心驚膽跳。
因為她還有一個別人不知道的秘密。
她是五歲的時候出的意外，那個時間段的她的很多記憶都沒有了。
所以，她並不知道，她的那些噩夢，到底是噩夢還是她年幼時曾真實發生過的事。
飯結束之後，樓棄拉著她到露臺上曬太陽。
正昏昏欲睡時，便聽身邊的樓棄輕聲道：“小福，有人來接你了”。
阿福突然聽了這麼一句。
她發現，自從昨晚之後，樓棄就開始叫她‘小福’了，在那之前，他都叫她‘小丫頭’或‘小傢伙’。
她順著樓棄的示意，側過臉就看到了正朝著她們這邊走的韓北城，而對方也正看著她。
她先是一愣，隨後很自然的衝著韓北城說：“表少爺，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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