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見兩邊劍拔弩張,隨時可能打起來,都屏住呼吸,十分緊張。
然而聽見張晨這番話,他們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張晨,你找死!”許展鴻氣得臉都綠了,額頭上青筋直跳,手按劍柄就要拔劍出鞘。
周圍的人連忙按住他:“許兄,不要激動!武舉之前動手,要被取消比試資格。”
“他分明是實力不濟,還要拉你下水,你千萬不要中計。”
許展鴻眼中冒火,惡狠狠的盯著張晨,恨不得將其大卸八塊,根本沒把眾人的話聽在耳裡。
正在這時候,雲如雪開口:“夠了!吵吵嚷嚷像什麼樣子?展鴻,你還不快進殿?有什麼事到擂臺上解決。”
許展鴻對雲如雪是又敬又怕,聽見她的聲音,就好像被澆了一桶冰水,瞬間冷靜下來。
他指著張晨:“你若是個男人,就與我一同到武舉擂臺上一決勝負。”
張晨搖搖頭:“你不是我的對手,這場比賽你必輸,打了也沒意思。”
許展鴻卻覺得張晨故意羞辱自己,氣得怒火更甚:“真是個縮頭烏龜!不敢跟我比,就找那些可笑的藉口,不過是自欺欺人。”
周圍的人也全都滿臉嘲弄:“真沒想到張晨如此可笑,許公子是許家年輕一輩中的最強者,在京城中難逢敵手,張晨估計連一招都撐不過去,居然還敢如此大言不慚。”
“不敢比就直說,還說些一戳就破的謊言,徒增笑料。”
雲如雪抬眼望過來,眼中帶著明顯的失望:“張晨,我本以為你參加武舉比試是真心追求上進,沒想到還是原來的模樣。”
張晨撇了撇嘴,眼中同樣一片冷漠:“你也一樣,還是喜歡自說自話,給人下定義。”
在場多數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詫異地看著張晨。
雖然大部分人都聽說,這一個月來,張晨和雲如雪的關係有些改變,但他們依舊不相信,張晨捨得對雲如雪說重話。
張晨之前足足當了三個月的“舔狗”,什麼離譜的事情都做過。
眾人都不相信,張晨會那麼輕易的改變。
可若是喜歡雲如雪,又怎麼捨得講出那麼刺人的話?
許展鴻冷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早就聽我姐講過,他只是換了一種方法吸引表姐的注意。”
周圍人都恍然大悟。
原來是那麼一回事,張晨的套路真夠深的。
許展鴻繼續道:“張晨,我早就看清了你的本性,你繼續裝也沒用,你要是不敢跟我比試,就直接認輸。”
“然後像狗一樣繞著大殿爬一圈,同時發誓不再糾纏我表姐,今天的事就一筆勾銷。”
張晨剛才罵他的事極其惡劣,他絕不可能讓張晨就那麼矇混過關。
趙金寶瞪著眼睛叫道:“我兄弟講的就是實話,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是他教出來的,你要是想挑戰他,得先過我這一關。”
許展鴻瞥了趙金寶一眼,冷笑:“又來一個找死的,張晨不敢比,你既然是他徒弟,就讓你讓你代替張晨跟我比。”
“張晨,你要是輸了,還得在殿外面爬一圈。至於你,你家裡除了有點金銀,根本一無是處,你就交出十萬銀兩當作你冒犯我的懲罰。”
周圍人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趙金寶。
這傢伙真是太蠢了。
偏偏在許展鴻氣頭上,還幫張晨講話,簡直就是上趕著找麻煩。
趙金寶不過一個商人之子,請的武師傅,也是最低階的,他拿什麼跟許展鴻鬥?
可見,跟張晨走得近,真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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