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廣興不信邪,捲起袖子檢視。
真是怪了,手臂上居然也沒有新傷口,他氣得不行。
他又去脫衣服,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痛,確實痛,但就是一點傷口都沒有。
旁邊的下人們看見宋廣興大白天的寬衣解帶,都驚呆了,懷疑他犯了病,卻不敢講話。
宋正榮也十分疑惑,問:“大哥,你怎麼了?我們趕緊叫衙門的人來追捕賊人!”
雖然他不喜歡張晨,卻必須承認,張晨的父親張文濟斷案很有一手。
他去報案,讓張文濟把黑衣人人抓出來。
若是找不到,正好藉此教訓張文濟一頓。
宋廣興臉色陰沉,喝道:“叫什麼叫!難道要叫人過來看我們的笑話嗎?你看看自己身上。”
宋正榮疑惑不解,低下頭一看,頓時驚呆了。
他身上乾乾淨淨,連塊淤青都沒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趕緊在身上摸索。
旁邊的下人們都別開眼,不敢再看。
宋正榮哭喪著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沒傷口就沒有證據,根本沒法抓人。
如果不是身上真的痛,他都要以為剛才的是幻覺了。
今天真是邪門!
另一邊,張晨打完人後,找了個偏僻無人的地方換衣服。
然後開啟系統的道具欄,花兩百積分換了個日拋的透視隱形眼鏡。
戴上眼鏡後,張晨返回趙家,催促趙金寶:“走,咱們去賭坊轉轉。”
趙金寶還指望張晨幫他忘掉賭債的事情,沒想到不到一個時辰,對方就回來了。
他苦著臉:“我們真要去?”
張晨點頭:“必須的,不然你以後出門都不踏實。”
張晨剛才教訓宋廣興一頓,不過是治標不治本。
還是得去趟都坊,先把趙金寶身上的麻煩解決。
之後再一一收拾那群囂張的傢伙。
趙金寶不樂意,張晨明知前頭是坑,還要往裡跳。
但他拗不過對方,只能哭喪著臉,把私房錢全部帶上。
實在不行,就花錢消災。
賭坊門口一直有人候著,遠遠地看見趙金寶帶著張晨過來,守在門口的小廝立刻跑進去通風報信。
夜幕低垂,街上的行人逐漸稀少,只剩下幾家酒館和賭坊還亮著燈。
趙金寶看見賭坊門口火紅的燈籠,彷彿看見一隻猛獸。
他喉嚨發緊,停下腳步:“要不還是算了吧,真的進去,咱們回去肯定會被打斷腿……”
“來都來了。”張晨腳步不停,拽著趙金寶跨過朱漆門檻。
熱浪裹著汗味,撲面而來,入耳是骰子轉動聲以及各種吆喝聲。
放眼過去,全都是人。
賭桌前的面紅耳赤,大聲吆喝,嚷著讓人下注。
桌旁的緊鎖眉頭,捏著最後幾枚銅板,猶豫著,不知該要哪邊。
還有些已經輸得精光,被賭坊的人往外拖,卻還是大叫著要翻盤。
小小一個地方,足以看見人生百態。
趙金寶的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彷彿踏進了龍潭虎穴。
他又打起了退堂鼓:“來也來過,看也看過,咱們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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