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趙老爺的恐懼,壓過了對金錢的渴望,趙金寶猛地捂上嘴巴,左右張望。
發現周圍沒有外人,才小心翼翼地問道:“什麼叫不一定能拿到錢?難道宋正榮還敢不給?”
張晨笑道:“你以為呢?宋正榮一家拿得出那麼多錢?就算能拿,他也肯定捨不得。”
“不過有這筆債務,以後他看到你我,都得繞路走。”
最重要的一點他沒說,那就是經歷此事後,別人都不敢再輕易透過趙金寶這邊對自己下手。
趙金寶不傻,剛剛只是有些激動,沒反應過來,此時想明白,表情立刻耷拉下去,十分無奈
“唉,你說得對,他們肯定不可能老老實實給錢,希望以後跟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別再來害你。”
說到這裡,趙金寶滿臉好奇:“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骰子結果的,難道真的是財神爺附身?”
“那當然是……騙你的,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張晨輕描淡寫地說道。
“他們的骰子是特製的,莊家能控制結果,藉此坑人。但很巧,我剛好對那玩意兒有研究,把他們的結果改了過來。”
趙金寶的表情越來越垮:“我還真以為有財神爺,白高興一場。以後咱還是別靠近賭坊了,誰知道下次碰上的是不是你熟悉的領域。”
在賭坊裡,趙金寶被周圍的氛圍影響,真想把手裡的錢都壓到賭桌上。
現在冷靜下來,他一陣後怕。
如果這次不是跟著張晨,而是自己一個人進去,兜裡的錢早就保不住了。
玩陰的,他根本不是別人的對手,還是聽爹的,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吧。
反正家裡有錢,也用不著他再去賺錢。
趙金寶心裡想著,可總是有些不太得勁。
若是有機會,誰又樂意默默無聞呢?
不過是受限於自己無能的現狀,只能選擇老實蟄伏。
張晨笑了:“誰說離開賭坊就不能賺錢?兄弟,我今天就帶你做件大生意。”
趙金寶不明所以,但還是立刻把懷裡的兩千兩銀票拿出來,拍到張晨面前:“做啥?這點錢夠不夠?不夠我再想辦法弄點。”
張晨搖頭:“不用你出錢,你家裡不是養了很多燒窯的匠人嗎?”
趙金寶嚇了一跳,趕緊說道:“那些老傢伙都是我爹的寶貝,我可使喚不動他們。”
張晨擺擺手:“我不用老匠人,帶幾個學徒給我,只要會基礎操作就行。”
趙金寶點點頭:“那簡單,你想要幾個,隨便挑。”
張晨說道:“你挑幾個老實的,明天帶到白馬寺去,我叫他們燒點東西。”
“好。”這點要求不難,趙金寶一口答應。
張晨回到家裡。
剛進門,就見到堂屋中燭火通,。張文濟坐在堂屋的正中央,滿臉嚴肅。
張晨心中一跳,連忙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蓉兒,能讓對方透露一點資訊。
蓉兒站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對張晨的視線視而不見。
張文濟一聲厲喝:“張晨!”
張晨下意識三連否認:“不是我乾的,我啥也沒做,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三個月來天天捱罵,都成了習慣。
話剛出口,張晨就反應過來不對——自己這兩天不僅沒做什麼壞事,反而立了一把大功,可謂是大大的好事。
不說被表揚,好歹也能換來一張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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