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處理都可以?”肥胖客人拽著頭髮的手又狠狠拽了一把,觀察眼前的形勢,沉思著看來這個女人也是個不得寵的。
頭皮傳來的劇痛讓程一瑾微微蹙眉,隱忍的淚水在眼眶中晶瑩剔透,而灑了水的肌膚更加清透白嫩,柔弱入骨而又楚楚可憐的模樣近距離看在肥胖客人的眼裡,一下挑起了心中的慾望,他知道他要怎麼處理了。
“消消氣,不就一身衣服嗎?我們賠給您就是了。”玫姐討好的嬌媚聲音在肥胖男人耳邊輕輕響起,成熟嫵媚的身子在他身前影影綽綽,他卻怎麼也移不開那張隱忍柔弱楚楚可憐的臉。
冒著被祁總責罰的危險,玫姐還是想要幫幫這個可憐的女人,客人的隨便處理,絕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她可憐她,可是,顯然她的求情作用不大。
“衣服我有的是,我不要衣服,我要她陪我出臺!”抓著程一瑾長髮的手又加了一分力道,她臉上的痛楚更深,糾結的眉眼卻也更加動人。
他要她,肥胖客人本來憤怒的噴火的眼睛,此時竟然有了一絲不可言說的意味。
“不,我不去……”程一瑾驚嚇的顫抖著痛撥出聲,眼睛不自覺的乞求的看向冰冷立在一邊不發一言的祁澤言。
這種時候,她唯一能求的竟然還是他。
肥胖客人的手拽的她頭皮似乎都要掉了,肥胖油膩讓人作嘔的臉,她實在無法想象陪這種人睡會是怎樣的噩夢。
她畢竟是軟弱的,即使他從來沒有幫過自己,剛剛還在狠狠的踩低自己,可是,她還是會求他。
畢竟,他是她唯一逃脫的希望。
程一瑾的痛苦撕喊聲讓祁澤言眉頭一皺,不是不反抗一切都逆來順受嗎?
“王總,我們這不夜城漂亮公主多得是,您要是需要啊,我立馬免費給您安排最漂亮嫵媚的給您,再賠償您衣服的損失,怎麼樣?”玫姐輕移腳步,扶住肥胖男人的肩膀,撒嬌似的搖晃。
客人明顯不接玫姐的茬,但是玫姐,還是在盡著最後的努力。
“出來賣的小姐,不就是錢嘛,裝什麼清純!”說著,便伸手探入懷中,掏出一大疊鈔票,想要順著程一瑾胸前的衣服塞入白嫩的胸口。
卻不想,伸到一半的手,被一雙灌了千斤力道的手,狠狠捏住,捏的骨頭都快斷了。
肥胖男人痛苦的哀嚎出聲,他不明白這個讓自己隨便處理的祁總是哪根筋不對了?現在又來插手?
“她以前只不過是一個清潔工,上這麼低賤的女人,王總,不覺得晦氣嗎?”祁澤言鄙夷而滿是陰冷的語氣,鎮的肥胖客人一驚。
他是她第一個男人,目前為止也是唯一的男人,他碰過的東西,決不能被別人再碰,他嫌髒!
其實,肥胖客人不覺得晦氣,這個女人隱忍痛苦的模樣,簡直讓他心花怒放,他根本不在乎她的身份,有誰會去在乎一個玩物的身份呢?
可是卡在別人手裡的手,讓他很識趣的做了正確的選擇。
“怎麼不早說,早知道,我肯定不會……”肥胖客人不甘心的緩緩鬆開拽著程一瑾頭髮的手,悻悻的說道。
“哎呀,我這就給您安排最好的公主給您挑,樓上有房間,馬上給您換乾淨的衣服。”鬆了一口氣的玫姐利索的拉著肥胖男人的胳膊,半拖半拽的往樓上走去。
肥胖客人邊走便回頭,似乎很是不捨那張掛滿水珠、如白瓷般滑嫩的臉。
周圍的人看著沒了熱鬧,又杵著冷酷無情的大總裁,很快在響起的嘈雜音樂中重拾青春熱火,扭動身軀釋放自己的激情歲月。
此時,自然也不會有人注意到拐角處隱在暗地裡的那一雙陰狠怨憤的眼睛,滿是不甘的看著地上一身狼狽的程一瑾,垂在腰邊的手狠狠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