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見玫姐，立刻收回視線，低著頭說：“沒、沒什麼，我來上廁所。”
玫姐見勢不對勁，正要走進去，又被女人攔在了外面，“玫姐，我們還是去另一邊上廁所吧，這邊的衛生間沒打掃，髒得厲害。”
在風花雪月的場所裡摸了這麼多年，玫姐自然不會就這樣罷休，心下生疑，冷眼推開身旁的女人，就走了進去。
“嗯……”
程一瑾此時已經將下唇咬得出了血，少爺卻依然不罷休，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想要向她的身體肌膚攻去。而程一瑾的手又被緊緊桎梏著，無法掙扎，只能發出悶哼。
“左少。”玫姐露出一個大方而明豔的笑容。
少爺聽見有人進來，便停下了這些瘋狂的動作。
“左少有需求，跟我說一聲就是了。玫姐給你找個漂亮又活好的。在衛生間裡跟一個清潔工幹這些，要是被白少他們知道，又該笑話左少了。”玫姐將一隻細臂很自然的勾在了少爺的脖子上，極為魅惑的說。
“今天，我偏偏就非她不要了。”少爺的態度十分執拗。
玫姐僵了僵，下一刻又很自然的說：“一個清潔工，哪裡有會所裡小姐們的活好？我也只是怕她讓左少不舒服，惹惱了左少。”
少爺皺了皺眉，想起她一味反抗，完全不配合的模樣，只覺得不盡興，又瞥了一眼她髒亂的臉，便走了出去。
待看著兩人離開了，玫姐回過頭，就見到了程一瑾無比蒼白的臉色，替她解開了鐵鏈子，“這麼燙，還不好好休息。”
程一瑾顫抖著手，從兜裡拿出了那一沓錢，“玫姐，麻煩……麻煩你幫我存著。”
玫姐怔在了原地。
不是因為她手腕處被鐵鏈勒出的血痕，而是因為程一瑾把錢交給她的舉動。
在夜總會這麼多年，她見過不少拜金的，貪慕虛榮的，貪慾的女人，但像程一瑾這樣，把錢交給她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還有以後的工資，玫姐，你都幫我存著，可以嗎？”
“行了，這些以後再說，你現在先跟我回去把身體養好。”
程一瑾把錢硬塞到了玫姐的手上，而後才強撐著身體，往宿舍那邊走去。
安頓好了程一瑾，玫姐便到包廂那邊去給左少道歉，並給他安排個好點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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