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遠小和尚在房間左思右想的始終弄不明白哭到底什麼樣的感覺,周雲起走到樓下那副畫面前,畫像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如果仔細的去看的畫會發現畫像中的那雙眼睛已經失去了靈性。
周雲起叫過一名傭人,讓他通知高世雄和他女兒來客廳,小和尚在房間思索了半天不得其果,來到了樓下客廳!不多時,高世雄和他女兒也來到了客廳,等大家都坐好之後周雲起將那副畫直接從牆上拿了下來放在茶几上。
高世雄看到周雲起拿那副畫的時候站起來想要制止,可是他終究沒說什麼,眼睜睜的看著畫像被拿下來放在茶几上。
“剛才我在休息的時候被人暗算了!”周雲起語出驚人,高一可和高世雄驚訝的說不出來話,過了許久高世雄才說道:“那和這幅畫有什麼關係?”
“暗算我的人就是你已經去世的妻子沈清月。”周雲起斬釘截鐵的對高世雄說道。
“這不可能,她那麼善良,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再者說,就算他想要害人,為什麼我到現在還能活的好好的?”高世雄不等周雲起再次開口,直接否認道。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其實你妻子的魂魄一直被困在這幅畫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幅畫的畫布就是沈清月的皮,骨頭研碎混合著陰冥土畫出了線條,鮮紅色的旗袍就是她是鮮血,而這多白玫瑰的花瓣,正是骨粉。”周雲起輕輕觸控著那副畫,聲音中蘊含著難以壓制的憤怒。
這一番話出來之後,高世雄和高一可都震驚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會是如此這樣的情況,高一可強忍著不適,用顫抖的聲音問道:“會,會不會是,是弄錯了?”
周雲起也不廢話,直接從兜裡拿出白玉葫蘆,一縷魂魄從葫蘆裡飛了出來,還不等那魂魄有什麼動作,那副畫傳來強大的吸力將那縷魂魄吸了進去。
那縷魂魄進入畫中後,整幅畫顯得靈動起來,而畫中的申請與雙眼開始變得溼潤起來,兩道淚痕出現在畫上,畫中的沈清月嘴巴一張一合,可是根本沒有辦法發出一點聲音,而那雙充滿溫情的眼睛中,淚水不停的流淌出來。
高世雄看著畫中沈清月的模樣,淚水也模糊了他的雙眼,他將畫拿在手中,臉頰輕輕的貼在畫上呢喃著。也許是親人之間都有著某種心靈上的牽絆,高一可也哭得跟淚人一樣,覺遠實在不明白這種感覺,他好奇的盯著高世雄和高一可認真的看著。
兩人一鬼抱頭痛哭,周雲起實在看下去了,只好說道:“咱們現在是要解決問題的,再哭下去她都要魂飛魄散了!”
“周先生,您有什麼辦法嗎?”高世雄擦乾眼淚,聲音依舊有些哽咽。
“她現在被禁錮在這幅畫裡面,我根本沒有一點辦法,我們只有找到這幅畫的作者才能將她解救出來。”周雲起無奈的說道。
“那好,明天一早咱們就去,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清月受苦了!”高世雄堅定地說道。
“那您和覺遠小師傅早點休息,有什麼吩咐直接找傭人就行,我就不打擾二位了!”商人的臉說變就變,高世雄眨眼間又變得笑眯眯的,拿著那副畫拉著高一可回房間去了!
覺遠目送著兩人回到房間,然後問道周雲起:“你為什麼要騙人?”
“如果你不找到能製作這種畫的人你能睡得著覺嗎?”周雲起伸手想要敲覺遠那光禿禿的腦袋,還好覺遠早有防備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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