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毒多久了?”
素錦也明白李帆是想要救她,可眼下的情形,她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見她默不作聲,氣得李帆一巴掌抽在她挺翹的雪臀之上。
“你說的越遲,咱倆就越危險,你死不要緊,可別拉上我!你若不說,別怪我打到你說為止!”
聞言,素錦腦海中頓時浮現出羞人的畫面,她寧願死,都不願意被人這般救活,可又怕自己被輕薄。
只得閉上美眸,強忍著羞怒,低聲道:“沒多久,他們想要活捉我,故而這毒並不致命,只是時間拖久了,恐會傷到武學根基!”
李帆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猶豫,張嘴俯下身子便貼上其腰間吮吸起來。
猝不及防之下,素錦口中發出一聲嫵媚的呻吟聲,似是察覺出不妥,隨即趕忙死死咬住下唇,不再有一絲聲音發出。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李帆吐出最後一口黑血,雙手又按了按,見鮮紅的血珠被擠出,這才鬆了口氣!
只是好死不死,剛巧小圓氣喘吁吁地推門而入,入眼便見著李帆嘴角鮮血淋漓似是啃食人肉的惡鬼吃飽了般從素錦身上離開。
嚇得她兩眼一翻,“哐當”一聲,栽倒在地昏了過去。
素錦心中一驚,背身發問,“發生何事了?”
李帆苦笑著去將門口的小圓抱回床上,“這丫頭估摸著被我嚇著了!”
素錦扭過頭看來,頓時笑出聲道:“你這模樣,大半夜誰見著不害怕?”
李帆不滿道:“瞧你這話說的,還不是為了救你?”
似是想起先前腰間酥麻的感覺,素錦臉頰“噌”的一下紅了起來。
“我又沒讓你救我!”
“得,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聞言,素錦似是被戳中痛腳死的炸了毛,“李帆,你罵誰是狗呢?”
“我,我罵我自己是狗,行了吧?”
不給素錦爭吵的機會,李帆話鋒一轉,試探道:“好點了沒?”
素錦微微點頭,“還是有些虛弱,不過無妨,你鬆開繩子,我懷中有藥!”
李帆警惕地望向她,“你該不會鬆開之後就要殺我滅口吧?”
素錦嫵媚地白了他一眼,“難不成你還想一直捆著我?莫不是李公子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癖好?”
李帆見她這副勾人的樣子,心中暗罵一聲妖精。
轉念一想,素錦所言也不無道理,自己難不成真能一直將她捆在家裡不成?
若是換個大點的院落還能來個金屋藏嬌,可偏偏這李家也沒什麼能藏人的地方!
與其這樣僵持,還不如早些送這尊瘟神離開的好!
想到這裡,李帆警惕道:“先說好,你可不許過河拆橋啊!”
“不會!”
“我想了想,要不還是我替你拿藥吧?”
聽到這話,素錦並未有任何羞惱,反倒是邪魅一笑,舔了舔紅唇,誘惑道:“行啊,就在奴家懷中,李公子大可以伸手來拿!”
“蒜鳥,蒜鳥,我惹不起你!”
李帆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真的這麼做了,恐怕素錦解開繩索的那一刻,便是自己重新投胎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