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錦輕蔑地瞥了眼稍顯文弱的李帆,唇角劃過一抹譏諷之色,“殺人?你敢嗎?”
對於素錦的鄙夷,李帆沒有去爭辯,反倒是好奇地撐著下巴,眼神肆無忌憚地來回在她身上掃視。
直至看得素錦面紅耳赤,忍無可忍的之際,李帆才淡然出聲:“殺人我不在行,但我知道無論是誰,只要利器捅入心臟,便是神仙難救!”
“說得輕巧,莫說殺人了,怕是李公子連只雞都沒宰過吧?”
李帆點了點頭,“誠如素錦姑娘所言,我確實沒殺過雞,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姑娘又怎知我被逼急了不會殺人?”
說到這裡,李帆故意停頓了一下,接著眼底泛起一股赤裸裸的脅迫之色。
“素錦姑娘可謂是一語點醒夢中人,誰說就非得殺人了?畫素錦姑娘這等渾然天成的嬌媚之姿,殺了多可惜?不如……”
一邊說,李帆還一邊靠近床榻,手指隔空在素錦嬌軀上方擺弄,氣得素錦臉頰漲紅,嬌斥出聲。
“李帆,有本事你就殺了本姑娘,否則……咳”
怒急攻心之下,素錦話未說完,便輕咳出血。
這可把李帆嚇了一跳,連忙一改先前輕佻之色,緊張道:“你到底哪裡受傷了?”
素錦臉色羞憤,倔強道:“要你管!本姑娘便是死了,也與你無關!”
李帆無奈道:“我不過是故意嚇唬嚇唬你,我還不至於下作到那個地步,說吧,到底哪裡受傷了!”
素錦別過臉去,似賭氣道:“說了不用你管!”
李帆苦笑著搖了搖頭,“你這種人啊,說好聽點叫執著,說難聽點就叫犟種,何必跟自己身體過不去呢!你要還硬挺著不說,我可就自己動手找了,到時候要是一不小心碰到什麼不該碰到的地方,你可莫要……”
“別!”
不等李帆說完,素錦立刻轉回臉來,燭火之下,少女的面容宛若熟透的蜜桃,顯得格外嬌豔欲滴。
素錦強忍著羞意,軟糯出聲:“在……在腰間!”
聞言,李帆心中倒吸一口涼氣。
都說男人的頭,女人的腰,只能看,不能撩!
何況還是在封建禮教最為死板的古代,這要是一個弄不好,自己事後還真可能被她給宰了!
“可在下並未看見素錦姑娘腰間有血跡滲出,你究竟受了什麼傷?刀傷還是劍傷?”
“莫要多問,你只需鬆開我,放我自行離去便好!”
李帆不是不想放了她,可一來怕她脫困之後出手殺人,二來眼下身受重傷,她又能走多遠,別到時候人剛放了還沒出門就死在自家門口。
屆時,無論是臨穎殿下的護衛,還是素錦的團伙亦或是她的仇人循著蛛絲馬跡找上門來,到時候自己可就真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李帆在腦海中冷靜的分析一番後,道:“不是在下不想放你走,而是此刻放你離去,先不說你能不能走掉,萬一禍水引到我家,我李家豈不是遭了無妄之災?我家小門小戶背不起這口大鍋!”
“那你想要如何?”
沉默片刻,李帆不等她開口,一咬牙道:“素錦姑娘得罪了!”
還不等素錦有所反應,李帆便將其翻過身來,隨即小心翼翼地用剪子剪開腰間布料,雪白的肌膚躍然於眼前。
“住手,你……登徒子,你放肆,你……”
沒有理會素錦虛弱到宛如誘惑般的嬌媚之聲,李帆眼神死死地搜尋著她腰間上的每一寸肌膚,直到發現一處微不可察的針眼,方才鬆了口氣。
接著李帆雙手搭在素錦的腰間,頓時滑嫩的觸感湧上心頭。
“呀,你……”
不等素錦說完,李帆微微一按,針眼處便被擠出一滴黑如墨汁般的血珠。
這讓李帆心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