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鬧著彆扭剛好,他自覺正是感情好的時候,還惦記著昨晚上的盡興。
琢磨琢磨,就覺出好來,嚐了甜頭難免喜歡得緊。
小通房不一樣的一面,怪動人。
但可惜了,這個酒宴竟然是太子帶頭辦的,實在是推不掉。
被請了過來。
太子坐在主位上,姿態閒散,大冬天的,太子竟然穿著一雙木屐。
一開始葉雲初沒注意,隔了一會,看看太子的腳腕。
才發現太子殿下兩個腳腕都戴上了金鐲子。
實在是十分詭異了。
按理說太子這樣位高權重的人,是最討厭束縛的。
卻雙足都戴上了腳鐲,這就有點意思了。
葉雲初放下酒盞,在場早有好奇的了,但誰也沒那個膽子問。
葉雲初不一樣,葉雲初還是有身份的。
他琢磨琢磨,輕笑:“殿下最近是有豔遇了?”
蕭景噙笑地看著葉雲初,他輕輕撥弄了一下腳鐲上的鈴鐺,這是他回去自己配上的,卻喜歡起這樣走路會響的小玩意了。
蕭景看著葉雲初,半晌,才問:“如何?”
葉雲初輕笑:“倒是有趣。”
“有趣吧。”
太子垂眸喝酒。
下面一幫人都抓心撓肝,想知道更多的八卦。
只有一個人除外,那就是平日裡最鬧騰恨不得把天都鬧個窟窿出來的顧元青。
顧元青琢磨琢磨,葉巧巧送了他腳鐲,說是梨軟軟教她的。
又說送腳鐲的寓意是拴住一個人的心。
是最好的定情信物。
暗衛來拿東西說,是拿世子通房買的東西,也就是梨軟軟的東西。
也就是說.......
顧元青酒杯都沒拿住,掉在桌子上。
太子腳上的鐲子,是梨軟軟送的。
顧元青猛地深吸一口氣,手都抖了。
他他他他好像知道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一旁好友打趣:“山成,都說了,人虛就不要吃那麼多冷酒,看看這手抖成什麼樣了。”
一旁又有損友附和:“話說回來,山成為什麼虛來著?這手是不是用多了才抖呢。”
一幫紈絝笑作一團。
往日顧元青早就要還嘴跟他們鬧了,但此時他只心虛地擦桌子上的酒。
抬眸,卻剛好看見太子淡漠地掃他一眼。
顧元青扶酒盞的手又一抖,感覺脖子涼涼的,人在極度害怕的時候,總是會裝作很忙。
酒宴熱熱鬧鬧,葉雲初幾次告醉想要提前離場,都被阻攔了。
最後還真的有些喝多了。
深夜才散,酒樓門口的街道上已經冷冷清清了。
葉雲初還打趣太子:“殿下當心腳下,冬日地滑。”
冬日穿著木屐,葉雲初怎麼看怎麼好笑。
蕭景奢華的馬車緩緩離開,連聲音都極小,一看就是工匠花了不少心思的。
顧元青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看葉雲初還笑呢。
他簡直沒眼看地走過去,手拍在葉雲初肩膀:“世子爺。”
“嗯?”
“你長點心吧。”